“那行,我们以后也不过来你这儿了。”
梅丽莎傻了眼,连忙抬起头问:“为什么?”
“就算除了现在在这儿的我,没别人知道你喜欢储大少的事。但总有一天,那一个人的喜欢是藏不住的。要是落在郁小姐眼里,那成什么了?”
梅丽莎垂着头,有些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她伤心地道:“可是……储大少和郁小姐还没有结婚不是吗?有必要这样吗?”
“有必要,刚才你没听见人郁小姐的话吗?万一人家说跑就跑,储大少的老婆没了,谁来赔啊?谁赔得起啊?”高学辉说完都忍不住心里暗暗嘀咕,这郁小姐比他都还潇洒呢。
“难道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吗?结婚都还有离婚,二婚都还有三婚……”
“草,你胆子大啊。这话你敢和储大少说吗?你这不是咒储大少吗?”
“……”
梅丽莎起身给高学辉倒了杯茶,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是因为郁小姐怀孕了吗?大家都很维护她。”
“也是,……也不是。”高学辉斟酌着道。
“如果其他女人怀孕……”梅丽莎起了个头。
高学辉打断道:“你这话说得不对。郁小姐这世界上就只有一个。你也别喜欢储大少了,你一点都不了解他的性格。我告诉你,怀孕的也就只有郁小姐一个。不然你以为谁都能怀大少的孩子啊?就这独一份儿……
“看见刚臧总的态度了吗?他们母子性格差不多。对储大少来说的独一份儿,对臧总来说,那也就是独一份儿了。懂?”
高学辉说到这里一顿,禁不住自我感叹道:“草,我都能说出这么有哲学性的话了。多看两本书,确实还是有点用。”
梅丽莎:“……”
这么多人都被那位郁小姐洗脑了吗?
梅丽莎将茶杯再往高学辉的面前推了推,低声说:“可是,您怎么能确定,我对储大少来说,没有一点的特别呢?”
高学辉:?
高学辉惊声道:“你哪里来的自我良好?”
梅丽莎脸色红白交错,但她还是决定说个清楚。
她说:“我结过婚,我的丈夫死了,留下这座庄园给我。他的亲戚想要拿走这座庄园,是储大少帮我留住了。他会和你们来这里吃饭,他从来不在意我的过去……”
“不然呢?因为你结过婚,就要出声讽刺你不该抛头露面吗?就要让你给你丈夫殉葬吗?这TM又不是清朝。”高学辉想不通。
“这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对一个女人这样指指点点吧?”高学辉很想不通。
“那个,这事儿好像得我背锅。”高学辉旁边的人出声,“是我顺嘴和储大少说的,你做饭不错,这里风景也不错。我想买下这儿,但又觉得挺贵不值得。落你亡夫的亲戚手里,太糟践。那不如就落你手里……”
没有什么另眼相看,没有什么特殊。
对他们来说,只是最节省成本和资金的一种随手而为。
梅丽莎呆住了。
这边郁想正在和臧总说话:“您知道我怀孕了?”
臧总:“嗯,你不要有心理负担,之前是什么样,就还是什么样。只是如果你有需要,一定要及时给我打电话。”
郁想没想到,会是臧总反过来安抚她。
郁想愣愣地点了下头。
啊,那好像……多余的话……也就不用说了?
郁想迷迷糊糊地跨过大门,拾级而下。
然后就看见了储礼寒的车。
“卧槽,郁小姐?”王秘书刚下车,就被郁想的身影惊到了。
然后没等他开门,储礼寒眼皮一跳,手上一用力就自己把门推开了。
王秘书走了下神,差点被铲地上去。
最后还是储礼寒一手卡住了门,然后侧着身子从门内出来,这才没有让王秘书在雪地上摔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