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储礼寒装好刀片,先给她演示了一下。
男人还是衣冠楚楚的打扮。
他不像是在切石头,倒更像是在做什么更精妙的东西。
郁想走过去,凑近了看。
“什么也没有啊,黑乎乎的,总不能是黑钻吧?”郁想出声。
“这部分是有杂质的金刚石,还要往下切。”储礼寒低声说完,问她:“你要来试试吗?”
储礼寒关闭电源后,郁想从他手中接过了机器。
“……好沉。”
储礼寒从后面托住了她的手腕。
也几乎等同于将她整个人都环抱在了怀中。
郁想没由来地紧张了下,呼吸都变了节奏。
这样的氛围,嗯,比他们做更亲密的事的时候,还要令人紧张。
“抓稳了。”储礼寒说着,再一次打开了开关。
这东西相当震手,噪音也不小。
一边切割,还要一边往上泼水。
很快,郁想就见到了一点粉。
“粉钻吗?”
储礼寒:“嗯,但这块净度不高。”
“净度?是指瑕疵的多少?”
“嗯。”
钻石未经切割,算不上多么漂亮,但当它一点一点从黑色的金刚石中间透出粉色,也是相当震撼的。
“好累……还是您切吧。”
“……”
储礼寒掀了掀眼皮:“你自己出力切的这一点儿,我让人打磨后拿来给你。”
郁想:“哦,那我想我还可以再切一会儿!”
储礼寒:“……”
郁想又切了半小时,实在遭不住了。
这活儿太枯燥了。
剩下的还是全留给了储礼寒。
她从储礼寒的怀里溜走,坐在一边看他切石头。
储礼寒身上新换的白色衬衣,很快又被汗水湿透了。郁想能瞥见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嗯,她摸过的肌肉线条。
郁想轻轻吸了口气,扭过了头。
储大少干活儿的时候,还挺性-感的。
他们在凌晨四点,终于吃上了夜宵。郁想也懒得动弹回自己家了,就在这儿睡了一觉,一觉睡到了下午。
醒来的时候,储礼寒已经不在了。
她走下楼。
两块原石还摆放在那里,而沙发上则又多了一套崭新的衣物。
好家伙。
又白嫖一套!
郁想换了衣服,裹上羽绒服,还没忘记把自己昨天穿来的衣服抱上。
临走的时候,她拍了下那块石头。嗯只拍了钻石那块。
玉石那块……她多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郁想回到自己的别墅,顺手把石头照片po到了网上。
这也算是她从未有过的经历了。
而另一头的储礼寒也才刚刚抵达公司。
他看上去和往常并没什么区别,西装革履,一丝不苟。
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只是等抬起头来,他们发现……嗯?!储大少喉结上的那枚牙印,好像,变深了。
所以,前天看见的时候,那并不是他们的错觉卧槽!
矜贵的太子爷沾情-欲了?!
坐在家里休养的储山,收到了手底下人发来的图片。
他盯着图片里的储礼寒,握紧了拳头:“他又去见郁想了?”他抬起头问刘秘:“我让你准备的小白脸你准备好了吗?”
刘秘给了一张照片:“这个您看怎么样?”
储山愤怒地推开了:“你觉得郁想是眼瞎是吗?长得比储礼寒和小远丑,她也能喜欢?”
刘秘寻思,那也没有长得比他们更好看的啊。
储山冷静了点,说:“算了,有没有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