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仍别着头,许久,才低低的说着:“你···你松开···”
他的腿抵在了她两腿之间,她丝毫动弹不得。
他见她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似的模样,不由摸了摸鼻子,只伸手替她将被他弄乱的衣服给整理好。
见侧边的脖子上一圈圈都是被他吸允、啃咬的痕迹,他眼底一暗,又见她委屈,便觉得是不是真有些过头了。
他当真是恨到了极点的。
谁叫她闷不吭声的就那样逃了,还以为是个老实的呢,整日里围着忙上忙下的,看着乖顺听话了,结果就那样趁着他放下心防的时候摆了他一道,如何不气死人。
他本就是天之骄子,自出生起,哪个不是肆意讨好,将他高高的捧着。小时候不懂事,爱玩乐,女朋友是交过不少,不过向来都只有为他是从的份。
他几时追过女孩儿,不过只需要勾勾手,甭管花容月貌的,还是美若天仙的,排着长队就都来了。
他还是头一回追求女人呢,可是几时碰到过她这样的,总是跟他装傻充愣,总是不停地躲、躲、躲。
他难道是洪水猛兽不成?
别墅嫌远,不方便,他能够理解,只她那地方着实太小了,他根本就伸展不开。
尤其是那床,小得每次总是将她挤到了床的沿边上,他都明里暗里的与她抱怨过好几回了,也说过好几次她这里就跟麻雀窝似的,着实太小了。
起先两人似乎还有些生疏,不太敢与他交流,听了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后来渐渐地熟悉了,便道着“是啊,就喜欢这样小小的窝···”也不知道是没有听懂他话里有话,还是纯碎是在与他装傻充愣。
这一处地方是特意挑选的,挨着学校近,又安静,又方便,很是适合居住的,别墅不行,便想着这里总行了吧,还在跟他躲,好不容易制住了她,却不想一不留神就又溜了。
她那个小破屋有什么好的,住在别墅的时候就心心念念着要回,回北京的时候派司机去接她,还是要回,这会子家里都布置好了,整日围着收拾了好几天呢,想着总算消停了吧,又冷不丁的给跑了回去。
当真是气得他牙痒痒。
最叫人怄火的便是,明知道他生气了,也不来找他,不来安慰他,她从未主动找过他。
电话倒是打来了,可是已经晚了,他都已经气完了,她才打来,一时手滑,一不留神就给挂断了,等了又等,却再也没了动静,便又觉得胸腔里开始嗤嗤的冒火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当真是要气死他了。
她当真是好本事。
别的女人若是有幸遇着了他这样的,哪个不是巴巴的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缠着不放啊,也不知道她是心大还是怎地。
甭以为他不知道,明明心里是那样在意着他。
他逮着她发泄了一通,好不容易气消了,却不想,又将她给弄生气了。
徐少邱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不过这么长时间没见,便是生着气,也觉得有股子久违的熟悉感。
他轻轻地松开了她。
她瞪了他一眼,推开了他便往里走。
徐少邱默默地跟了上去。
只走到半道上,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见她停住了,只又返过身子,直接越过了他便又夺门而去了。
他一愣,莫不成气得甩门而去了不成。
盯着门直直瞧了许久,还没有回过神来,心道着,这脾气都被他惯成什么样呢,一天天见长了,从前哪里敢这样啊。
待反应过来,几步便跟了上去。
便见门复又都被推开了,手里拎了好几个包装袋子,一怔,这才想起都是被他方才给落在外头的东西。
石青拎着几个袋子进来,见他在门口,看了他一眼,就往里走,将东西放在了茶几上,只将斜跨在肩上的包包取了下来,搭在了衣架上,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