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家的男人们恶行累累, 罄竹难书,怎配与贾南风你相提并论呢。”羊献容摇头,由衷道。
尽管羊献容说的是事实, 可是架不住司马懿等人身为司马家的男人,感同身受。
他们不悦的看向羊献容,“你既然能成为衷儿继后,本该和贾南风势不两立才对。”
羊献容家的势力绝不可能和贾南风是一边, 说不定诛杀贾南风,羊献容家也出了力。
可是他们观羊献容的言行, 怎么好像对贾南风多有推崇?
别说司马懿和司马炎,就是贾南风本人也有些诧异的看向羊献容, 她还以为羊献容会对自己恶意满满呢, 没想到羊献容会那么认可她的本事。
“我已经不是司马衷继后,而是赵国皇后,和你们司马家再无关系。”
“成为司马衷的继后后,许多人都赞扬我的美貌, 把死去的贾南风说的丑陋淫.荡, 的确,我的容貌比贾南风出众。”
“可是结果呢?是丑陋的贾南风帮司马衷稳住了皇位,执政数年, 朝野宁静①,海内晏然②,而我空有美貌, 只能被迫随着司马衷五立五废, 多少次我的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多想……成为贾南风。”羊献容说出自己内心深处最深的愿望。
如果她有贾南风的执政实力,哪里还会有五立五废之辱。
司马炎张嘴, 完全反驳不了羊献容,只是羊献容越这样推崇政敌贾南风,就越衬得他儿子司马衷无能和司马家男人的不行。
“不错,你挺有眼光,司马衷的确不是一个能护住自己妻儿的人。”贾南风拍了拍羊献容的肩膀,对羊献容的敌意尽消。
“他何止护不住妻儿,嵇绍后来为护司马衷而死,司马衷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留下染了嵇绍血的衣服,他自己最后更是被东海王司马越毒杀。”羊献容苦笑。
扪心自问,她对司马衷恨吗?当然是恨的,恨他不是一个男人,连自己、妻女都护不了。
可是恨之余,羊献容更多的还是无力,因为司马衷天生就是一个傻子,跟这种人较劲有什么意思。
“是我没用。”听到嵇侍中最后保护自己而死,司马衷怔然落泪。
“南风,我们也把嵇侍中带来这里吧。”司马衷祈求的看着司马衷。
“只要你乖乖听话,到时候我就为你把嵇绍带过来。”贾南风对司马衷道,像哄小孩子,又像逗小狗。
偏偏司马衷毫无所觉,对此甘之如饴。
这一幕让司马懿和司马炎再承受不住,双双吐血。
“我是否可以把陛下也带过来?”羊献容心里忐忑道。
“闭嘴,你居然为了一介蛮夷做到如此地步,你简直就是我晋朝的耻辱!”司马懿和司马炎对羊献容怒目而视道。
羊献容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看向史诗。
“不行,店主,对方是匈奴人,怎能让对方来这里!”刘邦等人炸毛道,十分抵触和匈奴人处同一屋檐下。
“可是羊献容所在的世界已经乱了,我们做点什么,说不定反而能减少对中原的灾难。”
“毕竟,指望匈奴人都比指望中原男人靠谱。”史诗道。
刘邦等反对的人沉默不已,难道他们明知道中原大地被异族肆虐,还要眼睁睁看着乱世发生吗?
“匈奴乃蛮夷,焉知他们实力壮大后,不会让中原亡国灭种?”刘彻皱眉。
“所以这时候就该诸位出力,努力把对方同化。”
“同化?怎么同化?”刘邦等人疑惑。
“教导他们中原的文化,从根子上改变他们的思想,如果今后他们着汉服,说汉话,做着和汉人们一样的事,到那时血脉是否还重要?”史诗问他们。
事实上后世人纯血统的汉人真的已经不多,汉人之所以是五十六个民族最大的群体,是因为他们的文化,而不是因为血脉。
“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