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沉重的喘息吐纳渡回他口中。
秦昼手掌放在她腰后,替她揉了揉:“别人可以,和他不行。”
她不解:“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人就差没把“对她有想法”这几个字明晃晃写在脸上了。
秦昼揉了一会之后,笑着问她:“姑奶奶,腿还酸吗?”
周凛月脸又红了,其实他什么也没做。
连她自己都不太明白,怎么偏偏在他面前,就娇气成这样。
外面不知合适开始下起了雪,露台外那一整面的落地玻璃,往上看去,透过灯光的映照折射,甚至还能看见雪花的轮廓。
一南一北的城市,不同的不止气候,甚至连雪花的轮廓都不尽相同。
周凛月将手伸出栏杆,接下一片。
直到此刻,她才终于明白了雪花为什么叫雪白。
在她掌心消融,很快就成了一滴雪水。
周凛月笑着将手放在秦昼脸上,得逞后还笑着问他冷不冷。
他配合地抖了抖,说真冷啊,周凛月。
其实那天露台的灯光很暗,沾着冬雪的寒,偏偏他低头看她时,周凛月从他眼中捕捉到暖意。
那是一种自然流露的温度。
只有在看向她时,才会有的暖意。
在很多年前,他们也曾一起在冬天的露台上看过雪。
那次是秦昼借着给她补课的名义带她回自己家。
她坐在铺了绒毛软垫的藤编吊椅上,腿上还盖着一块毛毯。
桌上放着甜点,和冒着热气的花茶。
都是阿姨准备的。
这个点,阿姨已经去睡了。
即使开了暖气,可周凛月的脚仍旧带寒意。
她身上暖烘烘,唯独这双脚,好似血液不流通一般。
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看着外面被大雪染白的城市,手里捧着花茶,突然想起,如果这个时候去堆雪人,是不是很有趣。
等她再回过神来,是秦昼特地去给她弄了一盆放了药包的热水。
他脱掉她的袜子,将她的脚浸入热水之中。
白皙娇小的脚,却不十分好看,甚至微微有些变形。
周凛月下意识地想将脚往回缩,可能是在那一瞬间有种自卑心涌上来。
她觉得自己的脚难看,所以不想让他看到。
秦昼顿了顿,握着她的脚踝,再次将她的双脚按回盆中。
她太瘦了,他一只手圈住,甚至还有空余。
袖口往上卷了几截,小臂线条精瘦紧实。
那会还处于少年阶段,带了点韧性与少年感的干净清瘦。
动作温柔且仔细。
“里面放了生姜和藏红花,可以驱寒祛湿。”话音停顿,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脚趾上。
见他这么久没动作,周凛月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脚不好看。
其实这段感情开始,她就一直觉得二人的关系并不纯粹。
从小到大,很多人和她说过喜欢。但每个人都是因为她长得好看而喜欢她。
他们把她比作维纳斯。
周凛月自然也将秦昼归类在其中。
她局促地想将脚从他手中抽离,他却稍微使了点力,制止了她的行为。
再有反应时,是他抬起头:“疼吗?”
她一愣,没立刻反应过来:“什么?”
他的手指轻轻蹭过那几处受过伤的地方:“这里,还疼吗?”
周凛月有些局促地摇头,早就不疼了。
秦昼也不再说话,替她泡好脚,擦干净。然后才过来抱她。
那个夜晚极其安静,他抱着她什么也没做。
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亲吻都没有。
周凛月的心跳很快,她将那片刻的心动理解为,害怕。
同样的下雪天,可两个人的心境都变了。
周凛月闻见他身上的沉香,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