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在嘴上了。
秦昼看见她粉嫩的小舌在唇上舔过,指腹处还留存着她上唇柔软的触感。
他无声忍下那股莫名升起的燥热,指腹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轻轻捻了捻。
那顿饭吃的很安静,秦家各个都遵守着食不言的家教。
哪怕是秦颂这个自小离经叛道的死衰仔。
吃饭中途他的手机就一直在响,他除了响第一声的时候看过一眼之后就没有再管。
外婆说他死衰仔,整日只知道和外面的狐朋狗友厮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给她带个孙媳妇回来。
他收好了手机冷笑:“您不是已经有一个孙媳妇了吗,还着急我做什么。”
他推开椅子起身,留下一句没有温度的“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就提前离开了。
老太太还在絮絮叨叨的骂,说他就是被宠溺太狠,所以才没个正形。
周凛月眼观鼻鼻观心的继续吃自己的饭。
好不容易吃完这顿如同嚼蜡的饭,老太太拉着周凛月的手又说了好一会话,让她下次有时间了就记得过来。
周凛月对待长辈格外乖巧,小鸡琢米似的疯狂点头。
倒是一旁的秦昼,斜靠门窗,模样闲散看着这一幕。
眼底倒是算不上冷淡,如同被这檐上的油灯给映上一圈微不可察的暖光来。
告别外婆之后,一上车周凛月就软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方才吃饭将手机调了勿扰模式,才刚打开就显示好几天未接来电。
秦昼打开车门让周凛月坐进去后,自己去另一边接起了电话。
这一接就是半个小时。
等他重新回到车上的时候,头顶的车灯开着。车内一片暖光,周凛月正拿着手机在看视频。
她戴着耳机,所以外界是听不到一点杂音的。
但秦昼知道,她看的是一场比赛的重播。
四前的一场比赛,那个时候她还在美国。
在美国治病。
想到这里,秦昼的眼神暗了暗,扶着车门的手,微微紧了紧。
司机知道周凛月在看视频,哪怕她戴着耳机,但他还是怕打扰到她,压低了声音去问秦昼:“先生,回家吗?”
“嗯。”他关上车门,坐进去。“回家。”
那场比赛的参赛选手一共有十二组,整场比赛的时常为五十二分钟。
其中十分二十秒到十五分三十秒的那部分,她来回拉动进度条,看了不下二十遍。
直到车停在别墅楼下,被花园左右夹着的那条铺满鹅软石的羊肠小道。
周凛月摘了耳机,看见熟悉的古堡。
这里的造型非常有欧洲上世纪的感觉,也是周凛月最喜欢的风格。
她一开始是学芭蕾舞的,后来才转去学古典舞。
平日里住在这里她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可去了一趟老宅之后又回来,她觉得还是这里更加舒坦一些。
不忙的时候她的作息时间很稳定,十点睡六点醒。
今天算是特例。
也有可能是因为熬太狠了,过了犯困的那个时间点,她这会反而不想睡觉了。
在浴室里泡了半个多小时的花瓣浴,她做好全身的皮肤管理,又敷了张面膜。
秦昼工作缠身,回到家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周凛月平时是和他分房睡的,哪怕婚后半年,他们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并非秦昼没这个打算,而是周凛月不敢。
她对这种事始终心存畏惧,很多年前的初次,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阴影。
结婚第一天,送走宾客之后,秦昼摘了领带又去脱外套,语气与他此刻的神情一样从容:“都合法了,这次应该不用戴了吧?”
至于不用戴什么,她不问也知道。
周凛月吓得身子瑟缩一下,慌乱扯过一旁的被子,企图遮住自己刚脱下敬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