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上都带着不自然的红。
阿灵阿“嘿嘿“一笑,问:“你两,都看过了?”
“有。”
“没有。”
鄂伦岱和揆叙一张口各自说了两个答案,谁在撒谎一目了然。
揆叙涨红了脸,指着鄂伦岱道:“他他他,都是他拉着我一起看的!”
阿灵阿夹着他的脖子语重心长地说:“没事,不丢人,哥哥懂,这不都是迟早的事儿吗!”
揆叙像炸了毛的猫一样,跳起来说:“我,我都是为了你一片苦心,你好好领小爷的情,你这办个婚事耽误了我一日的功课,我……我回家去了!”
他说完冲了出去,鄂伦岱打了个哈欠说:“成了,我也走了,回头见。”
阿灵阿冲他一拱手,鄂伦岱点着头追揆叙而去。
他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一个是口嫌体直的揆叙,一个是面硬心软的鄂伦岱,两人与他无甚亲缘却做得比这国公府里的大多数都要在乎他今日之喜。
他把二人的“心意”随意揣在怀中踏进内院,朝候在屋外的徐莺徐鸾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两姐妹却是吓了一跳。
“小七爷,您……您不能进房啊,咱们小姐坐床还没坐完呢。”
阿灵阿是有听没有懂,什么坐床他才不管呢,这结婚不让洞房是天打雷劈的事好么。
他从怀里摸出一沓子红包,毫不犹豫地塞了过去。
“姐姐们且行行好。”
徐鸾还有些犹豫,徐莺趴在妹妹耳边耳语了一番,两个姑娘红着脸笑做一堆,最后手拉手地走了。
阿灵阿整了整衣着,独自推门走进了喜房。
屋里安静得仿佛与外间不是一个世界,阿灵阿吓得一个哆嗦。他小媳妇这是跑路了?在他急得头上冒汗的时候终于发现,这人好好的在屋里呢,只是睡着了。
珍珍合衣歪头靠在床上,双目紧闭,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的,可不是睡得正香?难怪没一点声音。
其实珍珍原本只想闭眼歇一歇,谁想上下眼皮子一搭就被周公拖去下棋,一下就是昏天黑地的几个时辰。
也着实不能怪她偷懒,这婚仪从早到晚高度紧张又带着满头沉重的金银珠翠,铁打的人也要熬不住,更不要说身体只有十五岁的珍珍。
阿灵阿带着一身酒气,怕熏到了珍珍,于是躲到屏风后先换身衣服。他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贴身小衣后,又卷起袖子想擦一把脸。
他刚打算找帕子,一回头,他家小娘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着笑意捧着一块帕子站在他身后。
珍珍皱皱鼻子像小狗一样从他脖颈到肩头嗅了一遍,“这是喝了多少?”
“满人这臭毛病没谁了,洞房花烛不让洞房,先要喝三轮酒才让脱身,还好我让他们把婚宴上的酒都换成了今年的新酿,要是陈年老酒你怕是新婚头三天都要独守空房了。”
珍珍将帕子浸水后拧干,替他擦了一把,然后从屏风后的衣架上取下之前就备好的便服。
取着衣服时,珍珍余光之处看见了阿灵阿放在一旁好兄弟吗给他的“心意”,她好奇地随手一翻,然后刹那间红了脸。
“你带这东西在身上干什么?你难不成还带着拜堂了?”
阿灵阿舔着脸将头搭在珍珍肩上说:“鄂伦岱和揆叙给的。他们这不是……关心,关心我,怕我们手足无措,你是不是没看过古代版的?等下我带你见识见识。”
“嘁,你等着。”
珍珍甩开他回到自己妆笼处,她压箱底的箱子已经搁在了喜房的梳妆台旁,她打开箱子将塞和里氏仔仔细细抱着的那本“秘籍”拿了出来。
“喏。谁怕谁啊!”
阿灵阿接过一瞧,脸青一阵白一阵,问:“你这是哪来的?”
“我额娘……关心,关心我,怕你手足无措。”
阿灵阿将两本书捏在一起,塞在了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