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瞧瞧你现在在做什么?”
她在自救、自保。
乔雅审视着他的愤怒、失望和痛苦,一时又有些迷惑了。他……到底是乔宸还是沈以臻?倘若是沈以臻,那便是知道了他们姐弟的相处了。倘若是乔宸……乔雅哪里舍得把他锁起来?
“沈以臻,别再伪装了。”
乔雅装着不信,“你也别害怕,我无意伤害你,就是让你体验下阶下囚的感觉。”
“好。”
沈以臻妥协下来,“我饿了,我要洗澡,我要上卫生间。”
乔雅:“……”
她这是要伺候祖宗了吗?
她考虑着他的话,分了轻重缓急,先去找来了洗脸盆。
沈以臻扶额,叹息:“你这么把我锁起来,是要给我端屎端尿吗?”
“别那么粗俗!”
乔雅转身就走,去了厨房做煮饭、炒菜。
厨房很闷热。
没一会,就汗淋淋往下落。
她已经好就没进过厨房了。
平日里,都是沈以臻照顾她,别说煮饭烧菜了,就是衣服都是他洗。她被他养成了娇小姐,什么都不用考虑。现在,她把他锁起来,似乎有点冲动了。
乔雅简单做了点早餐,端到了茶几上。
茶几刚好在沈以臻可以活动的范围内,倒也省了她的事。只是等他吃完了早餐,碗、锅什么的,又需要她去洗了。
一日三餐,洗洗弄弄,再里外收拾打扫下,乔雅不干了。
这绝对是赔本买卖了。
她明明是要惩罚他的。
清冷的月光散进来。
沈以臻吆喝着:“姐,我要洗澡,姐,记得给我准备衣服。”
乔雅不回答,坐到沙发上沉思。她舍不得伤害乔宸的身体,这么锁着他,分明受累的是自己。她想着,站起来,看他一眼,也不管他,径自上了楼。
“姐,你去做什么?”
“姐,我渴了,洗点水果给我吃。”
“姐,我好无聊,你下楼陪我说说话。”
无论沈以臻在楼下如何呼唤,乔雅都不搭理。他是真被锁的心浮气躁了,扯了扯铁链子,一脚踹到了柱子上。
困兽犹斗!
他什么都做不了。
手机被拿走,电视遥控器被藏起来,没人跟他说话,他只能躺在地板上,安静而煎熬地等着黎明的到来。
这便是无能为力的感觉吗?
这便是乔雅曾经的心情吗?
他又在冰冷的地板躺了一晚,第二天精神不太好,蔫蔫的,饭也不迟了。
乔雅看他憔悴了些,想着他是想玩装病,也就没放在心上。她打定主意,锁他三天,然后,给他注射一阵麻醉剂,等药效发作,她一走了之。
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沈以臻在晚上发起了高烧。他这两天都是睡地板上,乔雅心狠,连被子也不给他。
“咳咳咳——”
他面色苍白,不时抖下肩膀,好像很怕冷的样子,还咳嗽个不停。
乔雅皱着眉头找来了体温计,一测体温,39度,吓了她一跳。
“弱鸡!”
她损他一句,然后,赶快找来了退烧药。
沈以臻不吃,面无表情地扔了药,砸了水杯。
“砰!”的一声巨响。
乔雅震惊失色,愣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可不要玩苦肉计,都是玩剩下的,真没什么意思。”
沈以臻嗤笑地看她一眼,也不说话,低下了头。
乔雅摸不准他的想法,但到底成年人,知道发烧的严重性,便缓了语气:“别拿你的身体意气用事。沈以臻,你该知道,我不是你,如果你真高烧了,我根本没办法及时带你去医院。你会比我当初还要可怜。”
她说着,又拿了退烧药、倒了一杯水给他。
这次,沈以臻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