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二乔之一的乔雅正面临着沈以臻的疯癫。
他一脚踹开门,把她放在床上,就压了上来。他青紫的脸,流血的嘴唇,像是厉鬼压抑着情绪,又像是野兽痛苦地低吼:“他碰你哪里了?你说,他是不是亲你了?摸你了?”
乔雅被他吼的脑袋疼,胸口也闷痛的厉害。她秀眉颦蹙,无力地喘息:“阿、阿臻,我难受——”
她是真的难受,在周豫那里受了惊不说,为了保护自己,精神高度紧张,现在一放松下来,身体的疲累伴着疼痛的神经折磨着她。
沈以臻只觉得她又在伪装,她那么聪明,一次次把他团团转。他很愤怒,把她拽起来,急促地质问:“告诉我,你们都做了什么?他碰你哪里了?”
他占有欲太重,不回答,势必要把她摇晃死了。
乔雅没办法,只能忍着不适,回他:“没、没有。没有。哪里都没碰。真的。阿臻,我是属于你的。”
她最后一句安抚了他,也刺激了他。
“对,你是我的,干干净净的只能属于我!”
沈以臻忽然把她压在床上狠狠亲吻着,发噫症似的低喃:“都是我的。我都没舍得碰的,他怎么敢……”
他的话,没说完,转过头一口血喷在她身边。
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
乔雅微怔了一会,伸手拭去他唇角的血。她大抵是觉得他挺可怜的,才会多嘴地关怀一句:“去看看医生。”
她是看了他吐血的全过程的。
那个威猛高大的汉子一拳锤在他胸腹上,应该是内脏受损或者胃出血。
虽然她觉得他纯粹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但他到底是为救她才跟那帮人起了争执。而且,她得做些什么,哪怕故作柔情,装装样子,不然这人觉得她对他太冷心冷情,指不定又怎么发疯呢。她现在不想惹他不快,便又问了句:“你还好吗?”
沈以臻低眸看她,神色有些怔愣。他诧异于她的关怀,反应过来后,低下头,闷声回了句:“不好。”
他胸腹烧的厉害,应该是内出血了。
乔雅也觉得他伤的不轻,微微皱眉了道:“哪里不舒服?”
“哪里都不舒服。”
他这话是真的,身体不舒服,心里更不舒服。周豫来者不善,还对她生了兴趣,不知道要怎么整幺蛾子。他越想越觉得烦,抱着她柔软瘦弱的身子,手臂力道慢慢收紧。她是他的,碰她者,都得死!
乔雅被他搂抱的喘息艰难,忍不住推他,当然,力道是软绵绵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多是无奈的叹息:“够、够了,你要、你憋死我吗?”
他下手没个轻重,仅仅一个拥抱,都带着让她窒息的力道。
她又想到他刚刚以一敌二的武力值,那矫健凶猛的身姿,真是像极了一头未受驯化的凶兽。
现在凶兽抱着她,稍稍松开了点,但依旧是抱着她。
乔雅叹息着说:“去、去看医生,万一加、加重了病情,咳咳,你指望我照顾你吗?”
她现在头昏脑涨,胸口堵得厉害,如果他再病了,他们可算是患难与共了。
沈以臻挺想跟她患难与共的,但想到她确实需要他照顾,而且,身边还有觊觎她的周豫,他病不起。
“好。”
他应了,松开她,从她身上披着的外套掏出了手机,给楼下老板娘打电话。
老板娘很快扭臀摆腰上来了,一见他鼻青脸肿,惊声问:“你这是怎么了?谁伤了你?”
沈以臻没解释,站起来,从桌子上的钱包抽出几张红票递出去:“我这边走不开,劳烦你帮我请个医生来。”
“好好,你等着。”
老板娘热情识趣,见他不说,也不多问,接过钱就下楼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带过来一个身材瘦小的老中医。六十多岁的年纪,精神很不错,穿着一件老式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