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喊你老婆?”
带着难以察觉的不满,哑声问道。
“谁?”戚喻睁开被情、欲沾染的眼睛,有些茫然且无辜的看着他。
“网络上。”他说着,再度咬着她,用牙齿磨着,令她呼吸凌乱,努力抓住为数不多的思绪,向他解释:“他们……乱喊的。”
“嗯。”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很重,不管是吸吮,还是手掌落下的力度。
戚喻轻喘着问他:“你生气了吗?”
“没有。”裴云之否认。表情淡淡的,但戚喻知道,他还是介意的,便又有些开心。手臂环上他的颈,一个又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喉结,和锁骨上,喊了好多遍“云之哥哥”。
裴云之眼睛发红的拍了她一巴掌,有些发狠警告说:“今天做不了,别浪。”
戚喻被刺激的身子一抖。
尽管没真做什么,但便宜被他占了个遍,裙子被揉的一团糟,还扯破了。
戚喻像缺氧的小鱼努力呼吸着,胸口不停起伏着,“你怎么办?”
裴云之蹭着她的颈窝,声音沙哑着说:“别乱动,陪我说会儿话就行。”
她现在偶尔会不乖,不听他的话,说着别乱动,还偏要往下-探,把他迷的不行,方寸尽失。
她的手细腻滑嫩,没有一丝茧子,又软又热,裴云之的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
狭小的空间内空气变得混浊,又低又粗的喘息声愈来愈大,她被他按在前车座的后背上用力亲吻,舌根发麻,几乎呼不上气。
演出服被沾湿,彻底没法看了。
裴云之食髓知味的啄着她,漫不经心的问:“裙子怎么办?”
“赔钱就好。”戚喻无所谓的说。
戚喻出来的着急,没有带手机。
裴云之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她:“问问庆功宴在哪里,我送你过去。”
她却不接,环着他的脖子,难得任性,埋在他颈间瓮声瓮气的回答:“不想去。”
裴云之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开起玩笑:“你不去,院长不敢开席。”
戚喻觉得痒,笑着往他怀里躲,被他拥紧了亲吻耳朵、脖子,“去吧,我们很快会见面的。”
戚喻六月中下旬毕业,七月初入职,交接的空挡,她要进组客串钢管舞女郎。
戏份可能两三天就能拍完,但是需要提前去学习钢管舞。
这意味着她和裴云之有一周的时间,可以每天都能腻在一起。
裴云之只请了一天的假,今晚的飞机回云南。戚喻早就知道他的行程,可她还是舍不得分开。
即将毕业,有很多事情需要她去做,细细算下来,“可能要十天。”
裴云之揉着戚喻的腰,红唇被他啄的湿润发亮,语气黏糊着说:“嗯,我能等。”
“会错过你的生日。”戚喻有些低落的说。
裴云之抚在她背后的手顿了一下。她不说,他都要忘了,6月17日是他的生日,私下里他从不过生日,但她对他来说不一样。
“等你来了再过。”
“生日不能拖,会不吉利的。”
裴云之笑了,她年纪不大,还挺迷信的,像小狗一样用鼻子拱着她,哑声说:“我运气好,不怕。”
简真真抱着戚喻的衣服焦急的等在饭店门口,终于看到一辆黑色商务车缓缓停下,但她不确定是不是,便直直盯着,小心翼翼靠近。
门开后,戚喻裹着风衣从车里下来,她忽然长出一口气,疾步走上前。
匆匆和裴云之道了别,简真真拉着戚喻往饭店里走。
全世界都在找戚喻,上至院长,下至辅导员,瞎话都快编不下去了。留了小柔在里面应付,她出来接戚喻。
两个躲入洗手间,戚喻在隔间里换衣服,简真真在外面和她说话。
今晚歌舞剧院的舒院长也是被邀请的嘉宾,并出席的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