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怎么样?”穿着新毛衣站在炕上转圈圈的周光明高兴地问道。
“好看。”花半枝笑着点头道,宝蓝色的毛衣衬的周光明的皮肤越发的白了,吃胖了的他软乎乎的更可爱了。
“伸伸胳膊,看看肩膀这里紧不紧。”花半枝指着他说道。
周光明听话做起了扩胸运动,“不紧,不影响我做动作。”
“那就好。”花半枝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笑道,“好了,脱下来,别着凉了,等天热了我们再穿。”
“嗯!”
在花半枝的帮助下,周光明脱掉了毛衣,穿上了棉袄与外罩。
“娘,不知道你们的衣服什么样?”周光明盘膝坐在炕上,看着织毛裤的花半枝问道。
“不知道,到时候就发了就知道了。”花半枝手如穿花蝴蝶一般,在毛线与毛衣针上来回的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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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拿着鞋,直接去了林希言的宿舍。
林希言接过,不应该说是抢过孟繁春手里的布鞋。
欠身坐在炕沿上的孟繁春嘴角直抽抽,“我说你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至于吗?”
“你懂什么?”林希言拆开牛皮纸道,仔细的摸了摸,“果然!”
“怎么了?”孟繁春挑眉看着稀奇古怪地他道。
林希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道,“光明他娘做的鞋穿上一定舒服。”
“这你还没穿呢?怎么知道。”孟繁春看着他摇头失笑道。
“因为光明他娘,做鞋根据我们走路的方式,调整鞋的舒适度。”林希言拍拍手里的鞋道,“比如我有些内八字,而你走路外八字,她做的鞋就不一样。”
“你咋知道的?”孟繁春眼睛瞪的大大的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我看过光明脚上的棉鞋。”林希言手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布鞋道,“你摸摸鞋就能知道。”
孟繁春一把抢了过来,里里外外摸了个遍,“没啥感觉。”
“只是细微的变化,你粗手粗脚哪里摸的出来。”林希言又夺回了自己的鞋道。
“喂!你才粗手粗脚呢!”孟繁春伸开自己手掌道,冷哼一声道,“粗手粗脚,我还怎么给人治病,你能吗?”微微扬起下巴傲娇地看着他。
“好了,好了,我说错话了。”林希言赶紧赔不是道,“这个细微的变化是手触碰飞机器械感觉出来的,属于经验,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随即又道,“不过你穿上鞋多走走就知道了,就能感觉到了,跟我们穿的皮棉鞋感觉不一样。”
“有你说的那么神吗?”孟繁春挑眉看着他道。
“有!光明他娘的观察力,真是心细如发。”林希言双眉轻扬看着他点头道。
“那当然了,上一次在乡下看诊的时候,也是她首先识破敌特的。”孟繁春瑟地显摆道,“一根银针就是我针灸用针,就制服了那家伙。”眉飞色舞地说着那天的事情,“最后直接用针将那家伙给麻醉了。”
“她会针灸?”林希言惊讶地看着他道。
“我教的,名师出高徒。”孟繁春指指自己得意地说道,“你都不知道花花的学习能力有多强……”
“强吧!”孟繁春神色激动地看着他说道,“说老实话我挺佩服她的。”
“强!”林希言点点头,晶莹剔透的双眸闪过一丝欣赏。
只是背后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努力,哪有人天生学习能力强的。这世上对女人的恶意太大,尤其她有背负着本不属于的枷锁。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辛苦努力没有白费,学到自己手里才叫本事。
那时候所有的轻视、冷嘲、热讽,统统被实力碾的粉碎。
“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孟繁春抬眼看了下窗外道,“哟!别误了早饭。”说着起身道,“我走了。”步履匆匆地离开。
“哎!”林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