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喜欢,我乐意。喜欢一个人本就是一种选择,择一人相守,可能不是那样理性的,可我就是喜欢。”卓尔雅眼睛黑的发亮看着他道。
“明明知道他心里没有你,你就那么心甘情愿做一辈子保姆。”孟繁春真想敲敲她那坏掉的脑袋,怎么这么冥顽不明。
“我自己也要整理内务的,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吗?”卓尔雅看着他困惑地眨眨眼道。
孟繁春抬眼看着屋内坐在炕上的花半枝和程韵铃。
花半枝低头织着毛衣,选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程韵铃则给了孟繁春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从刚才花半枝咄咄逼问中,就知道这丫头没救了。
“你到底跟非凡说什么了?”卓尔雅板着脸看着他道,“你没在为难他吧!”催促道,“快说!”
“没有,没有。”孟繁春烦躁地看着她说道,“我哪儿敢为难他啊!为难了他,你以后嫁过去他要是为难你,就是我的罪过了。”
“呼!真被你给吓死了。”卓尔雅拍着自己的胸口道。
“谢谢你们,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卓尔雅冷静的看看屋内的花半枝和程韵铃,视线又转向孟繁春,严肃且认真地说道,“朱砂痣与白月光。”举起紧攥着的拳头道,“人心只一拳,但有时很大,有时很小。他不喜欢我没关系,我的足够大,足够我们两人了。”
“你这个傻姑娘,你本可以被人捧在手掌心中的。干嘛上赶着给人家当牛做马。”孟繁春气的眼眶泛红,真是恨铁不成钢。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卓尔雅目光坚定地看着他道。
“那如果他的朱砂痣嫁得不幸福,离婚了在来找他。而他对她依然是念念不忘,求你成全他们呢!”
花半枝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却句句扎心。
“他豁着被组织开除,不要工作,不要家庭,不要孩子,也要跟朱砂痣在一起呢!”花半枝继续不放过她道,“他们的感情是很伟大,令人动容!”眼底划过一抹讥讽道,“却要牺牲两个家庭来成全他们所谓的感情。”
“你呢?你要怎么做?”孟繁春低着头目光锁着她的头顶道。
被逼急的卓尔雅不耐烦地说道,“没有发生我拒绝回答。”说着将孟繁春给推了出去,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该熄灯了,我们要休息了。”
没有防备的孟繁春被推了出来,看着紧闭的房门道,“刚才去找非凡,他最后说了一句:他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却向我保证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卓尔雅闻言眼泪唰的一下落了下来,力持镇定对门外的孟繁春说道,“谢谢。”有他这句话就够了,足够支持她走下去了。
孟繁春看着紧闭的房门道,“我走了,你们早点儿休息吧!”抬脚转身离开。
“喂!不至于吧!这么感动,还没有回味完吗?”花半枝看着背对着她闷不吭声的卓尔雅道。
卓尔雅吸吸鼻子,眨眨眼,抬手拭去眼角的泪,“谁感动来着,合格的丈夫本来就是他该做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走过来。
花半枝闻言眼前一亮,合格可没有标准,这里面学问可大了。抬起眼看着一脸傻笑的卓尔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耍手段得来的感情终究长久不了,花半枝希望他看在卓尔雅对他是一往情深,死心塌地份上,这一片真心不要被他给辜负了。
花半枝看着她提醒道,“要熄灯了,你还不赶紧收拾一下。”
“哦!”卓尔雅从炕头柜里拿出棉被、褥子,枕头,铺好了,正好熄灯。
黑暗中,“花花不会看不起我吧!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卓尔雅幽幽地声音在暗夜中响起。
“你也知道啊记!”程韵铃没好气地说道,忍住没在说刺激她的话。
“我如果是你的父母的话,会被气死。”花半枝毫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