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蓉见云团团临出门前还将那块旧不拉几的枕巾揣包里,就觉得云团团性子古怪得让人无法形容。
请了大半个月的假,全新的被褥枕巾就那么随手扔在宿舍里管都不管,若不是她担心被宿舍的人坐来蹭去的弄脏了帮忙卷起来,就算不丢点啥也肯定脏得不要不要的了。
她倒好,就拿一块旧枕巾当宝。
什么毛病。
只一心腹诽云团团的傅蓉忽略了云团团之所以不怕脏是因为她喜欢助人为乐这个残酷事实。
一路往外走,云团团一边与熟悉的同学打招呼一边脚步轻快的出校门。刚到校门口就被他们这一届的‘积极分子’拦住了,云团团眸光微闪,压下烦燥的看向那人。没说话但面上的神情和眼神都是一副询问姿态。
面前的同学叫马占春,就是个人云亦云的墙头草。没事跟着一群人到处喊口号,有事时也会热血上头煽动人心的家伙。
让云团团印象深刻的战绩就是开学的批评大会上,他激动的仿佛台上站着的不是学校的师长而是杀了他全家的大仇人。
在现代时对这些人的印象就不太好,这几年亲身经历了一回,云团团更对这些人没啥好感了。哪个团队都有害群之马,不能以偏概全,也许只是她体质特殊,所以竟招惹这些牛鬼蛇神?
报到那天一见到云团团,马占春就喜欢上了这个少见的白嫩姑娘。云团团给他的感觉就像第一次吃白面馒头那般,白白胖胖,爱不释手。
上一次他就隐晦的跟云团团提了一回革命爱情的可发展性,可惜却没得到半点回应。事情过去大半个月了,这一次…马占春觉得他必须彻底跟云团团摊牌了。
“云团团同志,我有话要跟你说。”
云团团握包带子的手指微微动了几下,想了一回这事没什么可拖的便往一旁让了让示意马占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说这话时,云团团还抬了抬手腕,用行动告诉马占春她赶时间。
马占春看了一眼这附近,因这是校门口所以人来人往并不稀奇,可这地方绝对不是表白的最佳场所。想让云团团跟他换个地方,可又想到上次这么提议的时候云团团那果断拒绝的态度,便又歇了心思。
“通过这段时间的学习和运动,我深刻的体会到想到发挥更多更大的力量就得团结起来……”说
了一大段开场白,马占春在云团团已经极度不耐烦时终于说了来意,“云团团同志,你能和我组成革命家庭,为祖国奉献终身吗?
那不能。
在祖国需要她赴死的时候,她可以为祖国去死。但跟你组成什么革命家庭…啧,别往自己贴上金了,那几个字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好吗?
更何况你长的还丑。
“你来学校竟然不全身心的投入到学习中,真是太让人失望了。”没摆什么遗憾受宠若惊的神情,云团团直接冷下一张常年带笑的脸,非常认真严肃的看向马占春,“我会为了祖国奋斗终身,但现阶段我会努力的学习知识,因为这也是祖国交给我的光荣任务。至于你说的革命家庭.战友很重要,但以我自身的情况来说,我需要的是一个能够为我撑起大后方,让我没有后顾之忧全身心投入到革命中的贤内助。
贤,贤内助?
被云团团的用词囧到的马占春,差点失去语言的能力。他以为云团团在跟他开玩笑,可仔细打量云团团的神情却发现…她再没比这时候更认真的时候了。
囧着一张脸,马占春有些不知道怎么用词的问云团团,“贤内助,要做什么?”
“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带小孩,再照顾照顾老人,我忙的时候还能给我送个饭啥的。”云团团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不喜欢穿外面的衣服和鞋,最好手再巧一些。”
听完云团团不算高的要求后,马占春先愣了一下,随即说道:“那不都是女人干的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