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晚来被多方催促依旧回国无果后,朴灿烈趁着休假时间飞到欧洲的频率也逐渐增加。
公司对于他这种总是明目张胆给cp粉“发糖”的行为也不再多加干涉,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随这两个人去了。
毕竟如今在他们看来,朴灿烈这一趟趟跑着,要是能尽快把许晚来给跑回来,也是不错的。
在经历了长达十三个小时的飞行后,朴灿烈终于在晚上到达了悉尼,打许晚来电话没人接,他就干脆自己一个人打了辆出租车离开机场。
车子在黑夜里飞驰着,两旁的街景全都一闪而过,像是被按了加速键按钮的放映机,画面急速而连贯地变幻,时间都被压缩过一样。
终于到达许晚来家,他拖着箱子呼隆隆地穿过院子,最后再门口站定,刚准备按响门铃,结果门就突然打开了,碰到从里面出来,却在看到他后一脸惊讶的许晚来。
“Surprise!”
朴灿烈心里还在想“真巧”,然后一边朝许晚来张开双臂准备拥抱她,结果笑容却在视线接触到她手中拉着的行李箱时,突然僵了一下。
“你这是要干嘛?去旅行?”
他问道,然后就听见许妈妈气呼呼地出现在两个人身后,向朴灿烈抱怨道。
“她自己找了个房子,说要搬出去一个人住。”
朴灿烈愣住了,熟悉的场景让他恍惚到还以为是去年冬天的时候,他在许晚来家打开门看到一个行李箱躺在客厅正中间——和现在的心情简直是如出一辙。
......
车子继续在黑夜中飞驰,朴灿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终于到了之后竟然连家门都没进去,就又马不停蹄地拉着行李箱和许晚来一起出发。
她沉默地坐在副驾驶正揉着自己的右手腕,因为刚才朴灿烈拉着她腕骨的力道确实有点疼了。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从上车到现在,除了让她输了个导航,朴灿烈就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悉尼的路他不熟悉,开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才终于到达许晚来的新房子。
他沉着脸下车,从后备箱把两个人的箱子提出来,但即使气昏了头也还记得在单元门口等着许晚来一起进来再按电梯。
许晚来对于这个自己即将要搬进来的新家也并不熟悉,她只来过一次而已,觉得还挺合适就直接订下来了。
今天是她第二次来到这里,开了门后屋内一片漆黑,她也不知道开关在哪,下意识地在墙上摸索,结果才往里走了两步,整个人就被用力从后面翻了个身抱住,然后一起扑进旁边的沙发里。
沙发是绒布材质,很柔软,但由于惯性用力许晚来还是被摔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她刚吃痛地吸气,下一秒,口腔里的空气就被人疯狂攫取。
能看得出来朴灿烈确实是真的生气,亲她的时候都不能说是在亲,而是在撕咬她的嘴唇皮肤。
许晚来自然是要推开他去躲,结果脸刚刚扭开就又被他掰回来。
她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嘴唇好像开了个口子,能尝到浅浅的血腥味儿,但感觉又不太真切,因为伤口好像还没有流出血,就被朴灿烈迅速地吮吸晕开了。
她用手使劲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把人往后推,可怎么可能比得过朴灿烈,他最近健身小有成果,许晚来两条胳膊加一起都拧不过他一只手臂。
但不知道最后怎么的,不知道是朴灿烈没防备还是他故意松了劲儿,许晚来猛地一下,竟然直接把他推到地上坐着去了。
眼睛在适应了黑暗之后,即使没开灯,许晚来也能看到他此刻狼狈的模样,不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也没好到哪去。
她脑子都是懵的,拿手理了下头发,然后捂住眼睛,深呼吸两口气:“你给我出去。”
朴灿烈坐在地上,两手撑在身后,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眼睛通红地看着许晚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