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林夏来找我了。”
龚越“嗯”一声:“她遇到了什么麻烦?”
“啧啧啧,麻烦挺大的。”谢弘观皱眉翻着文件,越看心里越窝火。
龚越看材料的动作停下来,语气明显不如之前轻松:“怎么回事?”
谢弘观把事情原原本本和龚越说一遍,越说火气越大,又狠狠踢一下凳子。
“你说怎么人渣就这么多呢?越哥,林夏果然不愧是你看上的人,性格够硬气。”
这时候办公室没有林春在了,龚越“嗯”了一声,把谢弘观都惊住了。
“越哥,你……这就承认了?”
龚越:“没什么好隐瞒的。”
谢弘观“嘿嘿嘿”笑起来:“越哥,但我看林夏对你可还没那个意思呢,你这路不好走啊,要不要兄弟我支个招。”
龚越冷冷吐出一句:“滚蛋!忙你的去!”
“啪”一下电话挂了。
谢弘观摇摇头,还是笑得不行,就喜欢看龚越这吃瘪的样子。
他拿起自己的军帽戴头上,走出去叫了几个兵出来,安排了几句,让他们把秦歌冉转移到军区医院。
紧接着,他带上一队兵,直奔海市歌舞团。
林夏都没想到谢弘观的动作那么快,她刚回到歌舞团练了会儿歌,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有一队兵过来了!”
“去团长办公室了!”
“团长被带走了!”
“团长犯啥事了?”
“咋是当兵的过来抓人呢?”
“不应该是公安局吗?”
“不知道啊,团长看上去没说啥。”
白老师看底下的学生也无心训练了,让她们都去看热闹。
林夏跑到门口的时候,正看到谢弘观拿着一份文件,志得意满走到最前面。
而歌舞团团长被后面的士兵押解着,一身狼狈。但他只是皱着眉,什么话都没说,连挣扎都没挣扎。
谢弘观往练功房这边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林夏,对她笑了一下。
门口挤着许多人,大家看着他的笑容,只觉得特别帅。
“天哪,那军官是对我笑的吗?”
“大白天做什么梦呢?明明是对我笑的。”
“对我笑的。”
“行了,都别争了,人就是看到那么多人,随意笑一下,别整得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可是这样吸引人的男人就是没见过啊。”
一群人都顾不得团长犯什么罪了,全在讨论谢弘观的事。
谢弘观把人带去武装部,武装部部长一个箭步冲了过来,拉着他的胳膊苦口婆心:“我的祖宗哎,咱武装部不管地方的事,你带过来他干嘛啊,把他交给公安局吧。”
“你是咱们市的党委书记,咋不能管啊。他贪污受贿,胁迫歌舞团女同志.卖.淫,与多个上级领导搞灰色交易,做拉皮..条生意,迫害了多名女同志,这种人就该枪毙。”
“他犯再多的罪也不行,归公安局管,把证据交给公安局,你来监督着。”
部长低头看一眼歌舞团团长,如同看一个垃圾一样:“你自己没有闺女吗?做的事简直禽兽不如!要是你是部队的,我现在就一把枪毙了你,省得再锅锅别人!”
谢弘观又带着歌舞团团长去了公安局,把那箱子往局长面前一放:“宋局长,给你送个功劳,呐,证据都给你带来了。”
宋局长看到是谢弘观,笑着走过来重重拍一下他的肩膀:“你这小子,和我客气啥,叫叔叔。”
“宋叔叔。”谢弘观从善如流。
看完那些文件,宋局长一巴掌捶在桌子上:“那团长呢?”
“在外面呢。叔叔,人交给你了,好好审问啊。”
最近不征兵,武装部闲得不行,谢弘观天天来公安局报道,监督审问流程,顺带带着他的兵和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