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臣女没有,臣女是被人诬陷,是有人故意要害臣女。”凤轻柔急声喊道。
房呈明怒道:“凤二小姐的意思是本官诬陷你还是太子妃诬陷你?”
“是凤凌云,一定是她,她嫉妒我能得皇上圣宠,嫉妒我被封为县主,所以收买了顾六诬陷我。”凤轻柔失去了理智,朝楚翼道:“皇上,您一定要为臣女做主啊。”
“父皇,既然她指认凌云,不如让凌云与她当面对质。”楚寒请示道。
楚翼点点头,问:“太子妃何在?”
“太子妃在殿外候着。”陈有福回道。
楚翼命道:“宣太子妃进殿。”
陈有福立即扬声唱道:“皇上有旨,宣太子妃进殿。”
不多时,凤凌云进得殿来,跪地行礼,“臣媳凤凌云,叩见父皇。”
“太子妃起来回话。”楚翼扬手道。
凤凌云谢恩起身。
楚翼看着她问,“凤轻柔指认你收买顾六诬陷她,可有此事?”
“回父皇,绝无此事。”凤凌云回道。
凤轻柔怒道:“凤凌云,你敢不承认?敢做不敢当,你算什么太子妃?”
“我是皇上亲封的太子妃,做了什么自然敢当,倒是你,欺君妄上,窃取他人成果,人证物证俱在还在狡赖,才当真是敢做不敢当。”凤凌云回道。
凤轻柔还要再说什么,凤凌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朝楚翼道:“父皇,三年前凤轻柔将臣媳推入池塘,险些害了臣媳性命,臣媳顾念手足之情,并未重惩于她,只是将她送去庄子反思已过。没想到,她不但不反省过错,反而变本加厉,犯下此等欺君大罪,都是臣媳之过,若臣媳当初重惩于她,就不会让她再犯下大错了。”
“朕一时忘了,凤轻柔三年前便有谋害长姐的罪名在身。”楚翼经凤凌云一提醒,想起了三年前那桩事,他记得他当时还夸过凤如海处理公正。
他看着凤轻柔更是怒极,“这般恶毒残害手足之人的话又岂能让人相信?”
“皇上,三年前臣女不过十二岁,年幼无知,所以一念之差做了错事,但这几年臣女在庄子已经思过改过,粮食之事臣女真的没有撒谎,洋芋头是臣女种出来的,皇上明查啊!”凤轻柔叩了个头,急急辩解。
凤凌云看向房呈明,“房大人,既然她不承认,那就把证据都拿出来吧。”
“是,太子妃。”房呈明抱拳一礼,向前朝楚翼道:“皇上,还请允许臣宣证人入殿。”
“准奏。”
殿外进来一个蓝眼睛卷头发的波斯人,进到殿内跪地,用不太标准的盛京话道:“叩见皇上。”
“这是何人?”楚翼看着他问。
凤凌云回道:“父皇,臣媳就是从此人手中购买到了洋番芋。”
“皇上,臣女也是从他手中买的洋芋头。”凤凌云看到波斯人,也赶紧道。
当初她苦寻波斯人未果,都要放弃的时候,这个波斯人突然出现,带给了她一小袋洋芋头。
楚寅见转机来了,立即开口道:“父皇,兴是这人将粮食种子分别卖给了太子妃和凤二小姐,而太子妃和凤二小姐皆不知情,所以才引起了这样的误会。”
凤轻柔一听,对啊,有了这个理由,她的欺君之罪就能洗刷了,她心头一喜,正要开口,这时,波斯人说话了。
“小人确实将洋番芋卖给了太子妃和这位凤二小姐,只是小人先卖给了太子妃,后来凤二小姐不知从哪得到消息,也找上了小人,要问小人买洋番芋,小人也告诉过她,这洋番芋小人已经卖给了太子妃的,对了,那时太子妃还没有嫁人。”
波斯人的一席话,将凤轻柔刚升起的喜悦又扼杀在了心头。
凤轻柔瞪大双眼看着波斯人,怒喝,“你胡说,你根本就没告诉过我,你诬陷我,你一定也被凤凌云收买了!”
“小人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