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后和太子派人去行刺皇上。”王贵妃高声道。
殿内众人惊诧万分,皇后和太子竟然派刺客行刺皇上,他们是想谋逆篡位吗?
楚翼火冒三丈,怒视皇后,“你说,那些刺客是不是你和太子所为?”
皇后紧拽着双手,跪在地上没作声。
楚宸爬向前道:“父皇,冤枉,儿臣没有,儿臣没有派刺客刺杀父皇啊。”
“但妨你所为之种种,你皆声声喊冤,你是太子,一国储君,如此没有担当,算什么男子?”楚寅抬脚又要踹他,可想了想,又作罢,这样的废物不管如何打骂都无用了。
他看向皇后,“你不承认也无妨,朕已经抓了活口,不日将会审回出来,介时同样可以治你的罪!”
皇后闻言心头一跳,终是开口,“皇上,一切都是臣妾所为,与太子无关,太子并不知情,一切罪名,臣妾一人承担!”
“是啊父皇,儿臣真的不知道,儿臣不知啊!”楚宸哭喊道。
他只知道母后要派人刺杀,但并不知详情,所以便算是不知情了。
楚翼冷笑,“你以为替太子承担一切就能保住他吗?你是他的生母,你要刺杀一国之君,作为儿子,他也逃不掉株连之罪!”
皇后跪向前几步道:“皇上,臣妾并非要刺杀您,只是想除掉二皇子罢了,臣妾实在忍受不了二皇子凌驾于太子之上,内侍省历来皆属一国储君掌管,可二皇子掌管着内侍省,深得皇上器重,臣妾是怕二皇子抢了太子储君之位,这才一念之差做下错事。”
“皇上,臣妾与您二十多年的夫妻情份,您是臣妾儿子的父亲,臣妾就算再狠毒也不会对您下手啊!臣妾不愿,不能,也不敢的!”
“皇后倒是赖得一手好账,刺客在农坛出现,直接冲向皇上,不是要刺杀皇上是什么?”王贵妃反驳道。
皇后目光毒怨的盯向王贵妃,“皇上当时与二皇子在一起,那些刺客冲向的是二皇子,目标也是二皇子,本宫所言句句属实,可以母族起誓,若有半字虚言,全族不得好死。”
王贵妃再要开口,这时有人匆匆而来,跪地禀报,“皇上,那些刺客已经招了,这是供词。”
陈有福一瘸一拐的走向前,接过供词递给楚翼。
楚翼打开一看,见上面的供词与皇后所言无二,那些刺客确实是去行刺楚寒的,而且是皇后一人所为,太子着实不知情,他啪的一声合上供词,看向皇后道:“刺客已经招了,确实如你所言,太子虽没有参与此事,但他无能无用至极,亦不能堪当一国储君之位,着令,废掉他的太子之位,即刻迁出东宫。”
楚宸摊坐在地,一脸死灰。
“至于皇后,身为一国之母,狭隘狠毒,残害庶子,亦不配做一国之母,传朕旨意,收回她的凤印,废去后位,贬为淑人,圈禁梧桐宫,终生不得外出。”楚翼再威严命道。
皇后亦一脸惨白的摊了下去。
王贵妃和楚寅心中狂喜,终于把皇后和太子废了,这后宫和太子之位是他们的了。
只是他们高兴得太早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楚翼又怎么会饶了他们?
楚翼又看向楚寅,“三皇子楚寅……”
王贵妃心头一跳,这才想到自己和儿子做的错事,忙也急声道:“皇上,亲耕礼之事与三皇子无关,是臣妾和堂兄所为,求皇上明察。”
“父皇,亲耕礼之事儿臣确实不知,儿臣当真不知啊。”楚寅也散去喜色,心中忐忑的解释道。
楚翼冷哼一声,“就算亲耕礼之事与他无关,之前暗害太子失去内侍省的差事总是他所为吧?朕不会冤他半分。”
“三皇子楚寅,狠毒乖张,谋害手足,着令,贬去赢州,无诏不得回京。”
楚寅大惊失色,却还是维持着最后的一丝气度,磕下头去,“儿臣谢父皇恩典。”
只要活着,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