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夏林知正要迅速将门关上,却被他抬手抵住。
并且径直进了屋子。
听着门被关上的一声轻响,夏林知心跳跟着莫名一紧,“你怎么找过来的?”
一起录制节目的时候,她虽然说过自己住在长岛澜庭,但具体是哪一栋房号,她从没透露过,而且这边安保工作很严,外人根本进不来。
但比起思考这个,她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病号服,单薄的一层,外面只披了件外套,不知是冷寒的天气,还是生病,皮肤格外苍白,手背上一块血色青肿显得扎眼,应该是粗暴拔了留置针造成的。
观察到这些,仅短短几秒,夏林知原本冷硬的脸色,稍有松动,责问驱赶的话,一时也再说不出口。
而谢盛风沉默着,向来温柔克制的人,此时眸色深谙,揽住她便紧紧抱住。
感受到怀里的人试图挣脱,他更是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林知不可置信到眼睛睁圆,连挣扎都忘了。
他的呼吸很重,和之前拍戏时的亲吻也完全不同,蛮横地攫取,撬开她的牙齿,用力地扫进来掠夺。
像是野兽。
这跟她印象里的谢盛风完全不一样,一瞬间很多纷杂的念头冒了出来,心沉沉往下坠,尤其是他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但根本没给她多想的机会,随着亲吻还在不断加深,她像是缺氧一样,脑子空白一片。
舔舐轻咬,叫人骨头缝里都在发痒。
夏林知脸上红晕迅速蔓延,整个人站不住地脚跟发软,又被他捞起来。
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被逼到眼尾泛泪了,他才松开,但还是惩罚似得咬了一口她此时格外娇艳的唇瓣。
“翁闻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如果他真懂得珍惜,你能收获很好的感情,我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像是要一件件清算,谢盛风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有半点逃脱的机会。
“因为我母亲找上你,让你远离,所以你才冷漠地非要推开我是么?”
“你编造那样的理由来骗我,你知不知道比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利用我,还要让人生气?”
面对质问,夏林知这下也总算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
虽然自知理亏,但唇被亲得有些发麻,现在更是被他禁锢着动都动不了,她一时也有些急了,“那你想怎么样?”
对上他眸子里汹涌的暗潮,像是要将她吞没,夏林知心慌得怦怦乱跳,口舌干燥,“不行。”
“怎么不行?”
他垂下头埋在她颈窝深嗅,手臂收拢,像是不抱紧她就会跑一样,嗓音喑哑,“我很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见不到她的这段日子,他就像是丢了魂一样,只有投入到工作,让自己累到麻木,才能稍稍减缓痛苦。
梦则是成了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幸运的话,能让他见到想见的人。
而此时无比思念的人就在跟前了,真真切切地将她抱在怀里,他再也克制不住。
夏林知感受到扣在腰间的手逐渐抚向后腰,贴在颈侧的呼吸也越发的沉,她连耳尖都开始发烫,咬唇忍耐着正想要推开他,他却闷闷地开口,带着几分委屈。
“你怎么能狠得下心那样折磨我,在生病住院的时候,我都恨不得患上绝症,好让你能怜悯地再看我一眼。”
心口微微缩紧,夏林知不再反抗,“所以你——”
她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穿着病号服,而且还不在医院好好待着,就这么大冷天的跑过来,但话语才刚开了个头,唇就又被他堵住。
依旧热烈的紧揪着她不放,夏林知被动承受着,意识逐渐变得迷糊,开始回应。
直到被携裹着躺倒在客厅的沙发,她才稍微清醒,话语被亲吻碾得零碎,“别,去……去房间里。”
毕竟房子里还住着闺蜜,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