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外还横七竖八地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薄信,他像是执行某个计划时遭到了出其不意的反抗、被另一人挣扎着打昏了、将他扔进去的。
地上还留着一滩血液,反抗那人像是在争斗中受了伤。在受伤后便离开了。
另一个人则是一早就昏在里面,被藏在最深处的秦雪心。女孩的脸在月光下很苍白、泛着不正常的红,嘴里还说着像是噩梦呓语般的、喝醉了之后的话。
她像是被人灌够了酒、被人“好心地”放在这里休息的。
又像是一个随手被拿进去做局的炮灰。
易晚走到她身边。他依旧面无表情,却用力把她扶了起来。外面已经传来了人声,几个做局的薄信的朋友们大声说话着赶来,身边跟着他们请来的狗仔,像是恶作剧般地要搞一个他们为薄绛准备好的大新闻。
可薄绛如今不在这里。他逃了。在这里的是薄信,还有另一个人。
另一个所谓的……自作自受的炮灰。
易晚把她背到自己身上,扛着她离开这里。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因此也不会喊累。在途经一条走廊时,他却看见了另一个处理好伤口,又向着这边过来的人。
他与那人猝不及防地便对视了。那人看着他,高高地挑起了眉毛。
是薄绛。
“你怎么会在这里?”他的声音从未有过地柔和,也从未有过地可怕。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