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了伪饰的爱慕,反而是浓浓的防备和恶意:“你知道什么?”
秋白祭勾了勾唇,没有理会。
警察应该在路上了,张蔷在地上趴了快十分钟了,还没能起身。
她的运势已然跌到了底谷,喝凉水都塞牙,说的就是张蔷现在的状态。
被无视的周寒也没有了一开始伪装的和善,他走到了秋白祭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不管你知道什么,迟早,你也会和那些女人一样。”
秋白祭抬起头,看到围在周围的女人的模样。
无论是单身还是有伴,那些女人看着周寒的目光是如出一辙的疯狂迷恋。
她转过头,对着周寒说话,极为笃定:“不会有这一天的。”
周寒冷笑了起来,他不知道秋白祭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很确信,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一切变化,没有人能够逃出他的魅力。
即使是这个一而再,再而三不被自己迷惑的秋白祭。
看着周寒走远,秋白祭这才转头,看向了埠辛开:“你认识他?”
埠辛开还想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呢,想起刚才周寒那自恋又张扬的模样,埠辛开就是一阵心烦。更别提,周寒的目标,是面前的这个女人了。
面对着秋白祭对周寒的打听,他有些没好声气:“我室友,最近奇奇怪怪的。”
“室友么?”秋白祭若有所思。
埠辛开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还在思考秋白祭问这个问题的意图,就察觉到秋白祭松开了自己的手。
带着几分疑惑,埠辛开看向了秋白祭。
只见秋白祭从地上捡起了一片树叶,而后用手握住了埠辛开张开的手心,将树叶轻轻的放在了上面。
秋白祭说话,言简意赅:“收好,你离他远一点。”
埠辛开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叶子发着呆。
这个叶子,和路上的任何一片叶子都没有什么区别,枯黄,脉络处还有些许的绿,可也遮掩不了它的枯败。
不是,你让我离周寒远一点,又给我个树叶算是个怎么回事?
埠辛开瞪着叶子,半响说不出话来。
秋白祭似乎意识到了埠辛开野马一般的思维,补充道:“这是刚才的谢礼。”
谢礼?
不……不对啊,说好的五百万呢?
你个破叶子就把我打发了?
这几个字,一直在迟柔的耳边盘旋,她死死的看着秋白祭,以往她出卖过许多次尊严,可是没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让她来的那么屈辱。
秋白祭有什么?
她不过是仗着一张漂亮的皮囊!她懂什么!她这种一生下来就拥有着漂亮脸蛋的人,凭什么这样高高在上!
浓重的屈辱感几乎把迟柔淹没了,为了手镯做出的牺牲在这一刻化作了浓厚的嫉妒和不甘:“如果你长得丑陋不堪,如果你不是命好有着这么一张好看的脸,你又有什么资格收下那些人的礼物,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着我咄咄相逼?秋白祭,你凭什么用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评判我的行为!”
“凭这张好看的脸,是我的。”
“凭那些得到的礼物,是他们乐意送的。”
“凭你借着我们以往的情分随意的拿用了不属于你的东西。”
秋白祭垂眸,看着迟柔,轻声说道:“你看,你不服不甘,可那又能改变什么呢,不过是让你更清楚的看到,你想要的东西,都属于我,而不是被你拥有着。”
迟柔的脸扭曲了起来。这一刻,想要得到手镯的心思,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来的焦灼和急迫。
而秋白祭也抛出了一句话:“一星期,给你一星期的时间,我要收到剩下的三万。不然,这个手镯,就这辈子也别想拿到了。”
“你之前没有说!”
被打了三个巴掌的迟柔忍不住了,她愤怒地看着秋白祭,质疑着她的言语。
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