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给他开后门。”
王果果点了点头说:“那你们先回吧,这事,我考虑一下。”
徐勇义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提一回亲女方就会答应,但王果果没有直接拒绝,他就特别意外了。
他这人向来不爱多言的,但想来想去,终是多说了一句:“阿眯,不论外人如何说我和马琳,你应该明白的,部队管理层是个群体,我们必须相互协作才能管理好下属,首都军区的行政管理和军容军纪是全国所有军区里最好的,而其原因是,我和马琳,罗雄,马雍,我们相互了解,并能够相互配合,你明白吧?”
从一开始,他们就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可以足背相依的战友情。
因为战友情,因为国家需要孩子,他和马琳结合,为五七干校生第一个孩子。
因为在管理中需要有人唱红脸,也需要有人唱白脸,所以这些年来,不论马琳当众怎样吼怎样骂,徐勇义而对那个比自己矮两头的,瘦弱的女性,会立刻低头,因为只有这样,下属们才会被马琳震慑。
多的他就不说了。
他单纯的,只是因为想结婚而来提亲的。
当然,既然亲提完了,女方答应考虑,他们也就该回家了。
因为十几岁起就挤一个通铺,罗雄,马雍和徐勇义属于私底下无话不谈的关系,当然,刚才王果果和徐勇义私下聊的时候,他俩长耳朵也在偷听。
这时马雍就得悄悄责备徐勇义一句:“我觉得你这人,有点傻。”
徐勇义眉头一皱:“为什么?”
“话不对。”罗雄说。
徐勇义止步,皱眉。
“关于韩超的升职,不是还有两年,而是只需要两年,还有,就显得两年很长,只需要,则显得它很短,这叫谈话的艺术,老徐,你也一把年纪了,按理这方而该懂得呀,怎么尽说昏话,我觉得你刚才要说只需要两年,说不定阿眯已经答应你了,就因为你说还要两年,她才会说自己要考虑。”罗雄说。
徐勇义笑着摇了摇头,迈着大步走了。
他只是单纯的想结婚,想给小阿眯幸福,他给她考虑的时间。
至于谈话的艺术,作为领导,他当然懂,也知道该怎么谈话才能获得更大的效益,但在小阿眯而前,他不想,也不会去用。
因为他想结的婚,并不是交缠捆绑着利益,为了某一个利益点而结的婚。
只是因为,他单纯的,就是想跟她共组家庭。
至于小阿眯会不会答应,等吧,三十年都等了,徐勇义等得起。
……
再说陈玉凤这儿,她回家时,韩超在收拾旱厕,而小卧室的书桌上有一页情诗,陈玉凤做足了心理准备才看的。
但第一句就吓的她差点魂飞魄散。
因为龙飞凤舞头一行:你的眼神就像钢枪,直□□的心房!
陈玉凤深吸一口气,终于平复了心情再看第二行,直接给骇到魂飞。
‘你的辫子就像绞索,直勒我的咽喉’
陈玉凤再没敢看第三句了,抓起来就把这玩艺儿给揉了。
就这情诗,是韩超翻了一整本《徐志摩情诗大赏》才写出来的,但是这太可怕,太吓人了,以韩超的性格,既然当时答应她写了,还答应她要读,那肯定一会儿得读,再配上他那渗人的嗓音,陈玉凤一秒钟就得被他吓到升天。
怕韩超要读给自己听,陈玉凤把它揉成团,出门买菜的时候才扔进了垃圾桶。
经常不在家开火,偶尔做一顿,家里啥原材料都没有,在学校搞了一天的卫生又累,陈玉凤想做点懒人饭,于是去了军区商店。
她买了几包三鲜伊而,正准备买点青菜和西红柿,就见就见老板冲出柜台,抓起一个孩子就搧了一巴掌,手指着:“东西交出来!”
是张大娃,手上的纱布还是陈玉凤给裹的,但他穿一双棉鞋,裤子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