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拔吊无情啊。”
程越川反正不愁考试,最近出去玩一直跟唐季德他们几个混,所以跟着来蹭课。
他就走在唐季德身后,听到他回头说的话,笑骂:“你意见这么大,是想搞基吗?”
“你要想的话,我有的是一百种办法给你拆散他们俩……”
唐季德听了一脸吃到屎的表情,“算了算了算了,还没发展出这样的爱好,以后用到你的时候,再说吧……”
……
大学里的课,到晚了后排基本没有空位,更别说是几个空位连在一起的。
所以在后排巡视了一圈后,他们几个只能不情不愿地往前排走。
秦姒注意到他们最后坐在了最前面第三排,脑海中一闪而过上次经济学课老师说的话:
“现在的学生都这么明目张胆么,坐这么靠前还玩手机,是不是专门玩给我看的?”
这还是第一个在班上公开点名的老师。
估计是新来的教授,不熟悉A大的传统,前排除了最爱学习的那几个,基本是到晚的差生专座,他要走到后排来巡视一圈,说不定发现同学们倒还是挺认真的。
秦姒想到这里,扭头扫了眼傅承兮,“你为什么坐我旁边?”
傅承兮此刻正学着她方才的样子玩一根笔。
他十指修长白皙,骨节分明,转起笔来,看似随意,但动作流畅自然,秦姒停下手下的动作,尴尬地轻咳一声,“你为什么学我?”
说完,她将手里的笔啪地一声拍到桌上,气鼓鼓地,很为自己在对比中成了那个“买家秀”而不开心。
傅承兮敛眸,也没扭头,只兀自持续着刚才的动作,“……谁让你不理我?”
黑色的签字笔上下翻飞,衬托地他一双手指越加白皙修长。
秦姒瞪着眼瞧着,慢慢地,她惊讶地发现他还会玩自己很多年前一直没学会的花样,于是嫉妒心越来越盛。
最后终于忍不住,她白白的小手伸过去一把按住他手里的笔,“老师说了,讲话的时候要注视对方的眼睛。”
说完,想将自己那根中性笔从他手里抽走。
然而笔还没有夺过来,手已经被方才那双转笔的大手攥住。
傅承兮顺势扭头,她幼稚发难的样子落到他眼里,莫名心尖一颤,他笑了笑,凑近了她小脸,“现在这样可以了吗?你想说什么?”
秦姒手被他攥着,有些羞,更羞的是,在坐满人的阶梯教室最后排,他凑的这么近。
她很有些气急败坏,另一只手推他,“你离我远一点。”
“哦,你不是让我看着你吗,”傅承兮被她推着,身形却完全没动,他笑得有些痞,“我离远了看不清啊。”
秦姒眼睛惊讶地瞪大,“你、你……”
“你”了半天,她也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
傅承兮根本不近视,以前她注意过他坐到最后排,笔记也记得工工整整、一字不差。
但她不能说,说完又要被他嘲笑自己以前偷看他。
呜。怪不得秦广海不让她跟他在一起,果然是有原因的。她要听爸爸的话!
她现在说句话都要考虑会不会被他绕进圈套里,以后真结婚了还了得?
傅承兮了然地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止了又憋不住的样子,大手将她的小手包裹住,笑得很欠揍,“我怎么了?”
秦姒不理他,她一心往回撤自己的手,一边用力,一边小声碎碎念:
“你不要脸!傅承兮……你的脸掉哪儿了,是不是落在我家了,放心吧,我爸爸不会让你回去拿的……”
因为距离近,周围同学听不清秦姒说什么,她的话却尽数落到傅承兮耳朵里。
被诅咒的某人哈哈笑开,将她往身边带了带,手捏了下她红扑扑的小脸,“……怎么这么可爱。”
本来只想捏一下,奈何手感太好,傅承兮没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