绊绊。
就连偶尔高声两句,配上绵软的音色,不仅没有力量,只让人觉得舒缓自然。
傅承兮额上早挂上薄薄的细汗,待听到她音色软绵地喊自己名字,手指蜷曲起,揉上跳动的太阳穴。
隐忍到了极致。真不知道现在是逗弄她,还是折磨他自己……
傅承兮最后放开手臂,深邃的眼眸望进她眼里,微叹气,“真是拿你没办法,是不是要逼死我才可以……”
说完,没等秦姒再出声,起身迈步走进了浴室。
门“彭”地一声合上,水流的声音传出来,还没从方才窘境中彻底走出的秦姒没顾上其他动作,径直抬起深埋进床褥的小脸抬起,顺着声音朝那边看去。
那一侧地上,昏暗的灯光下,自己衣服扑落在地。
如果等会儿他出来……
她忍住内心的羞耻,酸软着腰身下去捡起衣服,等靠到浴室边,她忽然注意到半透明的浴室门上没有水蒸气。
他在洗冷水澡。
秦姒心里一瞬间过意不去,直起身子,轻敲了下门,“傅承兮?”
她声音还带着亲密后的短暂余韵,柔软勾人,水声中,传来他一声沙哑低沉的“嗯”。
死寂一般的静默,而后,她听到他喑哑开口,“再喊一声。”
“什么?”秦姒愣住。
他声音早低沉的一塌糊涂,磁性而蛊惑,隔着水声传来,“刚才那样。”
“喊我的名字。”
“傅……承兮——”她不懂他要做什么,只能下意识顺从。
等喊声出口,里面传来闷哼,以及,某些不同的声音,秦姒才反应过来,她小脸一瞬间爆红,转身想跑开。
奈何,里面又一次传来命令,“继续。”
秦姒骑虎难下,此刻已经说不上来羞耻和愧疚到底哪一个更胜一筹,她整个人慌乱又无措,声音都要染上哭腔,“傅承兮——”
“你、你不要折磨我了。”她真的快要哭出来,这种事简直比亲身实战还要来的羞耻,她被逼急了,后面的声音细如蚊呐,“你要不……干脆出来我好了……
没说完,门被拉开,他只着长裤,整个人清爽有型,带着点哑地喊她,“秦姒。”
“这可是你说的。”
一个久违的漫漫长夜。
直到后半夜,大雪飘落到窗边,裹挟着冷意。
室内开了空调,短暂的暖绒,秦姒被傅承兮抱在怀里,温度正好适中。
她昏昏沉沉地在他怀里睡去。
次日,雪未停,路况显然不适合继续前行,一众人只能被动困在酒店内。
早上8点未到,唐季德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等在楼下餐厅。
看来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他咧嘴一笑,“听说你们这家酒店早餐比较好吃。”
秦姒扫了眼他面前的餐盘,茶叶蛋、小米粥、小榨菜、以及几样面点,摇头对他的话深表怀疑。
这一带的酒店都不是非常高档,几人简单吃过早餐,唐季德靠上椅背,“无聊,要不要出去打雪仗、堆雪人?怎么样。”
他满眼兴奋,是冲着秦姒说的。
这种事,以傅承兮的性格,肯定懒得理。
唐季德手一指外面的大马路,昨晚还车水马龙的路上,此刻只有一两个行人在走。
有几个附近酒店的小孩子一边叫着,一边在互相扔雪球,他们的腿深深陷入雪里,雪能没到小腿一半的位置。
时间还早,估计晚一点,雪彻底停下时,政.府的人工除雪、融雪工作才会开始。
秦姒收回视线时,余光刚好扫过餐桌一侧的傅承兮,他端坐着,绅士斯文,只有秦姒知道他昨夜的没脸没皮。
此刻记忆回笼,窘迫在脑海中重演,她微微脸红,心虚地错开视线,看着唐季德,“我要先去车里拿手套。”
她血液循环不好,冬天手只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