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想报答她,劳改农场生活苦,我就想着偷偷帮帮她,可怎么也打听不到她的消息,我们劳改农场关人有普通的黑五类,也有犯了大错误的,这些犯了大错误的是重点监管对象,我们这些普通的工作人员根本接触不到他们,而且他们进了劳改农场,原有的名字都不能叫了,都被编上了号,所以我打听了好久,也没打听出来她叫什么名字,再后来我就调离了劳改农场,慢慢的就跟劳改农场那边断了联系。”
翟凤玲很是失望,原本以为能从刘东顺这里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结果却是什么都没打听出来。
刘东顺也看到了翟凤玲的失望,他心里有点内疚:那个人帮过他,可他连人家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
眼下那个人的疑似亲人找过来了,他还是什么也帮不上。
刘东顺,“对不起翟凤玲同志,我能提供的消息只有这么多。”
翟凤玲,“没事,毕竟当时情况特殊,而且这么多年了,你还一直记着她,已经很不容易了。”
翟凤玲站了起来,“刘处长,你工作忙,我就不打扰了。”
刘东顺,“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联系上以前在农场工作过的同事,我有一个关系还不错的,他是负责劳改人员的接收登记工作,当时我也向他了解过情况,不过泄露犯人的信息是严重错误,他不敢跟我说,现在整个大环境都变了,说不定管控的没那么严了,不过也不能抱太大希望,我都已经好多年没跟他联系了,说实在的,连他还在不在世都不太清楚……”
翟凤玲,“那麻烦刘处长看能不能联系上你这个朋友,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希望,我妈岁数也大了,希望有生之年能姐妹团聚,我们做儿女的,想要满足她这个愿望。”
刘东顺,“理解理解,我一定会想办法联系上这个朋友的,有消息立马跟你说。”
翟凤玲,“谢谢刘处长,刘处长,这件事,还请不要跟娇娇,就是我妹妹翟凤娇说,她年龄最小,又刚结婚,我妈不想让她操这个心。”
刘东顺,“行。”
其实刘东顺刚才还想跟她说,请许航帮着查多好,许家认识的人多,而且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查起来要容易的多。
不过人家的家事,他也不愿意多插嘴,所以也没有说别的。
翟凤玲从刘东顺那儿出来,去机械厂找钱秀芝,把刘东顺的话跟钱秀芝说了。
钱秀芝,“你爸跟娇娇的亲爸是战友,两人关系不错,当初你爸把娇娇抱回来的时候,跟我说是娇娇的爸妈犯事了,刘东顺又说他见到这个人是在劳改农场,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犯了大错误的,这不都对上了……”
翟凤玲,“刘东顺说的那个人就是娇娇亲妈。”
钱秀芝愁道,“那除了知道娇娇亲妈在扬城那个劳改农场待过,别的还是啥都不知道啊。”
翟凤玲,“娇娇爸妈叫什么,我爸都没跟你说?”
钱秀芝,“你爸以前跟我说过,就是他俩名字都有点拗口,我没记住,只记得她爸姓沈,她妈姓韩,我见了他俩都是喊沈兄弟,大妹子。”
翟凤玲,“……”这名字到底有多拗口。
翟凤玲,“刘东顺说了,想办法联系上以前的朋友,咱们就等他消息吧。”
钱秀芝叹了一口气,“也只能这样了。”
再说刘东顺,当天下班回到家,就在家里翻找。
他媳妇见他翻箱倒柜的,就问他,“你找什么呀?”
刘东顺,“我以前离开扬城劳改农场的时候,有一个小笔记本,上面记的都一些人的地址,你还记得放哪儿了吗?”
刘东顺媳妇,“这都多少年了,怎么又想起找这个了?”
刘东顺,“我有用,你记不记得放哪儿了?”
刘东顺媳妇,“你在床底下那个木箱里找找看,如果没丢的话,估计就在那里。”
刘东顺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