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没好气的说道,“就算不说大齐律,女子的嫁妆是女子的私产,我还活着呢,我的嫁妆,还轮不到你做主!”
“娘!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李宇羞愤交加。
“是啊,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所以把你惯成这样啊!霍霍完妻子的嫁妆,开始惦记老娘的嫁妆了。我养你这么多年,在你身上花的银子都够打你这么大的银人了。你呢,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只是个秀才!一事无成!我告诉你,我可不止你这一个儿子,我还有孙子孙女呢,瑛娘肚子里还有一个呢!惹毛了我,我把你扫地出门,我看你指望谁去!指望你那一个月一两银子吗?”李苏越说越气,抽出花瓶里的鸡毛掸子上去就打。
“娘!娘!”李宇忙跪了下来,不敢十分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几下,疼的厉害。
正房的动静惊动了其他人,柳瑛娘挺着大肚子过来了,一看到李宇在挨打,立刻扶着肚子跪在了李宇前面,“娘,您消消气,您打归打,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我没什么好生气的,这辈子没养个好儿子,气死活该!”李苏坐在那气呼呼的说道,手里的鸡毛掸子也顺势扔到了一边。
“娘!宇郞到底做了什么,让您这么生气?”柳瑛娘见李苏扔掉了鸡毛掸子,松了口气。
“他······你还愣着干什么,先扶你媳妇起来,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呢!”李苏怒道。
李宇赶紧扶着柳瑛娘起来了,又殷勤的扶她坐了下来。
“你说你也是,他是我儿子,我还能把他怎么样吗?你挺着个大肚子跑来做什么,外面黑灯瞎火的,万一摔着可怎么好?”李苏看着柳瑛娘的大肚子抱怨道,“不过,你这才六个多月吧,怎么肚子就这么大?该不会又是双胎吧?看过大夫了吗?大夫怎么说?”
柳瑛娘摇摇头,这几个月,她吃得好,睡得好,没什么不舒服的,所以也没看大夫。
“没看大夫怎么行呢?明儿就请大夫来家把把脉,看看是不是双胎。你愣着做什么,记住了吗?明儿一早去请大夫,还请那同仁堂的徐大夫,最擅妇婴科。”李苏吩咐道。
李宇身上还疼着呢,闻言忙点点头,“知道了。”
“还有,你那什么游学也别去了。方才我脑子不清楚,没回过弯来。你媳妇都快生了,你游什么学?”李苏说道。
李宇瞪大了眼睛,瑛娘生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怎么就不能去游学了?不过他还算聪明,知道他娘现在心情不好,一旦这话说出口,说不定又要挨骂。只好低头默认了。不过也是奇怪了,他娘以前不是这样啊!
这也确实是他娘没错。毕竟一些习惯动作表情证明,这是他娘没错。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李宇去同仁堂请徐大夫的时候,貌似无意的问了一声,“徐大夫,您见多识广,您说一个人好端端的为何会换了性情?可她素日里的习惯动作表情都和以前一样啊!”
徐大夫捋了捋胡须,“黄帝内经里说,女子六七,三阳脉衰于上,面皆焦,发始白;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这个年龄段的女子大多喜怒无常,心绪烦躁,易动怒,情绪反复。”
李宇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他娘今年四十有五了,怪不得她性情大变,跟换了个人似的,原来这是病啊!他就说嘛!
“大夫,可有药可有缓解?”李宇忙问道。
“可用甘麦大枣汤。此症乃是心结,还需患者自己调节,药物只是辅助。”徐大夫说道。
李宇点点头,好吧,他自诩是个孝子,如今他娘有病在身,他就不和娘计较了。他如此仁义,想必日后娘病愈后,想起这些,定会十分宽慰的。
李苏没想到李宇会将她的转变联想到更年期上去。其实李宇猜的也没错,原主的确是有更年期,不过她从来舍不得在儿子身上发,她的发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