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煎熬死的悄无声息。
如果罗香兰真的是这样,那说明她家被外放了,如今情况绝对不好。
陆墨妈想着想着就开始瞪陆墨:“陆墨你啥意思?看不上人家家里头,怕给你自己惹麻烦?你别忘了,你当初能考上京大是谁帮的你!陆墨,你现在是起来了,可做人不能忘本!”
她抹着眼泪,忏悔:“你不知道,当年你说要去找香兰学习,我是打心底里对不起香兰,你那么混,送香兰跟前和毁了人闺女有啥区别?可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当妈的只能当看不见。陆墨啊!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妈……我没有!”天降一口锅,背得好爽!
“你没有?你没有你这几年不晓得帮香兰家一把?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啊!只管自己享乐就好了?!”陆墨妈显然不信,陆墨在她心中的可信度随着一次次催婚跳水一样降到底部。
陆墨真心冤枉,可陆墨妈的话,让她终于明白了幸福值的诡异原因!
罗香兰如今学习优秀,受教授重视,受同学欢迎,受婆家喜爱,还有个宠她无比的对象,身后跟着一串尊敬的小弟,手掌家庭财权,家里大事陆墨说了算,小事归她管,目前为止没有大事。
这简直是幸福人生的最高标准!
但罗香兰有心结,她家人。
陆墨不是没有问过罗香兰家人的事,但每一次都被她轻描淡写过去。
陆墨一直以为罗香兰就像是很多下乡知青一样,是被家里放弃的那个,提到家里,只怕幸福值会噌噌噌地掉。
事实上,确实如此。
每次提到罗香兰家里,那幸福值就掉个三五点,然后再慢慢涨回来,来回几次,有一次跌得凶狠,掉了二十点,陆墨再也不敢作死了!
果然,人要去规避难题,那前面就会有个更大的拦路虎。
陆墨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她为此困在这多了整整两年。
爽透了!
“妈!谢谢你!我知道怎么做了!”陆墨差点泪流满面。
陆墨妈拍着陆墨脑袋:“知错就改,你还是我儿子。”
不,我们说的不是一个错。
你开心就好。
陆墨发大招了。
罗香兰自从村长夫妇回老家后,就觉得陆墨不对劲。
具体怎么说?
陆墨变忙了,经常出差。
罗香兰怀疑陆墨的生意出问题,可店里生意依旧火爆,大背头招了三个小工,让三七分爸妈坐在那收钱,自己和三七分到处潇洒。
至于学校教授那边,呵呵,教授比罗香兰还怀疑陆墨!
丫的,知不知道实验正在关键时刻!
丫的,上头一号都在关注这件事,你特么说请假就请假,敢不敢更甩手掌柜一点!
他们看着一脸迷茫的罗香兰,叹了口气。
其中一个语重心长:“香兰啊,你以后可得好好对陆墨。”
“呵呵!对他好干什么!那个臭小子,香兰,你别理他!饭都不要做给他吃!”另一个气地把脸鼓成包子。
被放了鸽子严重不爽的教授头发掉了一大把,但想到那小子离开前还各种威胁,就想给这臭小子一个血的教训,好让他知道尊老爱幼。
什么叫“我现在就想结婚,不结婚我没心思做实验”?!
你结婚你就结啊!谁特么拦着你了!对象谈了好几年,结婚都是现成的!
什么叫“结婚就一次,香兰父母缺席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人生最大的遗憾,我要去找他们”?!
啥?这年头结婚不就扯证吃个饭?不行发个糖就完事儿!就你事多!
小兄die!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时代啊!亲人分离是常态,别执着!
或者……先做完这个实验?回头教授帮你一起找啊!
教授们想方设法,留住了赵陆墨,一个星期。
这个星期,他们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