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我啊!”
他给严俊发符篆,严俊给掐了。让福伯给他带卤肉,严俊也不理会。叶缓归前两天还想着,等老谭动完手术之后,他要走一趟御兽宗找到严俊再好好聊聊呢。
严大哥果然还是关心自己的,要不也不会来看他。
严俊握着缰绳走到叶缓归面前,他上下打量着叶缓归惊讶不已:“你筑基了?”
叶缓归小鸡啄米一般的点着头:“是啊是啊。老谭帮我梳理了一下灵气,我就筑基了!”
严俊眉头微微一皱,他严肃的看着叶缓归:“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
叶缓归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谭渡之:“你,是来找老谭的?”
严俊点头,他正色看向谭渡之:“谭真人,我有话要对你说,能不能单独一叙。”
叶缓归一下就紧张起来了,他瞅瞅严俊又看看谭渡之。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在骡车上严俊抽出长剑走向谭渡之的样子。
随即叶缓归想到了可怕的事,难道严大哥准备杀了老谭?!
正当他想阻止时,就听谭渡之道:“好。”
叶缓归更紧张了:“这……有什么话不能让我知道吗?”
严俊一脸严肃:“这是男人之间的对话,小孩不能听。”
叶缓归郁闷极了:“我不小了。”
叶缓归的抗议无效,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老谭跟着严俊走向了他的屋子。而他自己只能站在果林中喂马和继续疏果。
严俊的灵马挑食得厉害,叶缓归准备的草料它从来都看不上。往常叶缓归还会去地里割下青麦让灵马吃,今天他心系着谭渡之他们,实在提不起精神去想这事。
灵马不吃的东西,吉祥吃得可欢了。骄傲的灵马甩着脑袋表达对草料的嫌弃,顺带也嫌弃了一下吉祥。
吉祥是个记仇的骡子,第一次看到灵马的时候,它正拉着车架。当时这头意气风发的马就对它不太友善,现在嫌弃它也就算了,竟然还嫌弃上了叶缓归准备的草料!这还得了!
吉祥不动声色的将嘴里的草料全部咽下去,趁着灵马不背,它背对着灵马猛踢了两脚。两只后蹄重重的踢在了枣红马身上,枣红马被踢了个猝不及防,踉跄的倒了下去。
吉祥的个头不比枣红马小多少,它一击得手又乘胜追击。只见它对着倒在地上的枣红马连踢带咬,枣红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它又疼又急只能嘶鸣了起来。
叶缓归正在疏果,等他听到惨叫的时候,吉祥已经在和灵马的战斗中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叶缓归一把扑过去拉着吉祥的缰绳:“吉祥!!你闯祸了!”
枣红灵马身上被踹了无数个蹄印,它耸头撘脑蔫了,吉祥昂首挺胸。见叶缓归一脸崩溃,它还得意的叫了两声。
叶缓归苦着脸,严大哥对他这头灵马可重视了,要是被他知道吉祥踢了他的马,吉祥明天就要变成骡肉火烧了。
叶缓归家的客厅里,谭渡之盯着严俊甩在桌子上的储物袋:“什么意思?”
严俊道:“还不明白吗?拿钱走人。”
谭渡之有些好笑:“凭什么。”
严俊嗤笑了一声:“凭什么?凭我看着小叶子长大,凭你沾了一身骚甩都甩不掉。你在这里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听到这话,谭渡之沉默了。
严俊讥诮道:“你和他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听福伯说了,小叶子为了给你接手筋脚筋把家底都掏空了。你知道他一个人攒一点银子都有多难?”
“他全部家底只有五六百两银子,这些银子,是他这些年来翻山越岭找灵植换来的,是他嘴里省的手里挣的。就这样,都不够给你填窟窿。”
“他借了福伯三百多两银子,就为了给你买凤凰足。为了还这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