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小铃铛又延伸到咸鸡蛋、鸭蛋、鹅蛋,这个倒是可以拿来卖。鸡蛋五分钱,鸭蛋八分,鹅蛋一毛。
最后每个人都发表了意见,增增减减,粥铺花样越来越多。
除了卖包子,夏草还决定炸油条,油条跟肉包子一样,最终也定价在了一毛。
油条不仅费油,还是纯白面的自然要贵一些。至于包子,夏草舍不得做纯白面的,只在里面稍微掺了些玉米面,不过肉和鸡蛋放的多,也不算要价太黑。
夏草想赚钱,有了包子和油条还不满足,就想着再多做几样,不过最终被劝阻了。包包子费事,这个要一大早起来和面。面还的是发面的,冬天还好说,晚上和好,早上起来正好。夏天发面快,就需要把握好时间了。
这点,不熟悉的人可做不来。
这样仔细算下来就要占去很多时间,在做别的,那还不得累死。
就是想赚钱也不是这么个赚法。
夏草见大家都不赞同也就没再提多做点花样的事。既然不能多做花样,她就把心思放在了包子的味道上面,争取做出独一无二的包子。
一切都收拾妥当,夏草跟沈兰的手艺也练的差不多了,两家只等着寻一个好日子就正经开店了。
这些天因为他们练手艺包包子,味道传出去很远,周围的住户不少都来问消息了。这让夏草忐忑的心也变得自信起来。
陈烈要开店的事情并没有特意告诉谁,只不过他们两家一起搬走,动静不小,村里人都议论纷纷。不少人都说陈烈这是发了财,接老婆孩子去城里享福去了。
至于陈家宝,谁叫人家跟陈烈关系最好呢,这不,也跟着沾光了。
也有那有心的过来跟陈烈套近乎,陈烈没隐瞒也没多说。他只说孩子大了马上要上学了,这才接到城里来。至于陈家宝两口子,则是打算在城里找点事做。
如今国家鼓励下海经商,他们这是顺应政策。
不少人听了这话都打了退堂鼓,在他们心里,这事就不靠谱。因为这也就不怎么眼红陈家宝了。
当然也不是就没有了不舒服的人家,月季一家和二大爷家就是例子。
听说陈烈带着陈家宝进城找工作了,陈大壮甚至还埋怨月季当初就不应该做的那么绝,不然如今跟着去城里的就是他了。毕竟论关系,他才是陈烈的亲弟弟,陈家宝算什么,一个堂兄弟而已。
月季气结,她当初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儿子,如今可好,儿子反过来还怪她。这让月季很难过。
陈大根阴沉着脸说道:“娘,你别着急,他陈烈不管怎么说都是您的儿子,等我打听清楚状况,咱们就找上门去。后妈也是妈,他敢不管咱,咱就去告他。 ”
因为虐待事件,陈大根被判了五年,去年年底被放了出来。也许是因为坐过牢,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沉沉,平日里他话也不多,一旦他开口,大家都会下意识的打个哆嗦。
而他回来得知陈翠被分出去了,也并没有说什么,甚至对五丫信誓旦旦的说安旭将来如何如何,他都没有吱声。
也幸亏的当初五丫想跟安旭成就好事,没把安旭的户口迁到自家,不然安旭能不能再读书还真不好说。
陈大根的话虽然说得在理,但月季也有她自己的顾忌,因此就有些犹豫。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当年陈烈亲娘难产是怎么回事,这件事一直折磨这她,不然她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把陈烈送去战场。她就是想着以陈烈的倒霉劲儿,十有**是活不下来的,到时候她用陈春花换一笔钱。
这俩人一死,她也就不怕日后有人去查陈烈亲娘的死因了。
陈烈如今性子变化很大,她心里存着事就不管把陈烈逼得太紧。她虽然不想看到陈烈发达,可更怕把自己折进去,她可是惜命的很。
想到这里,月季眼珠子一转,她说道:“我儿说的在理,不过这个头却不用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