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要是不看脸的话,还颇有点涩情的味道。
“哈哈哈,你这……”
傅东倪猝不及防看到这一幕,没忍住大笑起来,语气揶揄:“晏三,你穿成这样,是准备在今晚的庆功宴上大秀舞姿吗?”
晏初开门后,又提着裙子走回床边坐下,懒懒道:“早知道你要来,就让你帮我带一身新的了。”
傅东倪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挑眉道:“怎么,晏安澄毁了你的衣服还不给你换的?这么缺德的?”
“我已经让侍从回家重新取了,不过我猜宫门的守卫看到他是我的人,肯定会横加阻挠,”晏初说,“晚宴前,我能不能把这身破衣服换下来都难说。”
傅东倪上下打量她一眼,嘁了声:“晏安澄这种小把戏,你都能上当?”
晏初指尖撩了撩栗色卷发,微叹了口气:“这不是没想到他会幼稚到这种程度吗?”
“那也确实,”傅东倪长腿微曲,在旁边的座椅坐下,“这位王子殿下做事,还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晏初斜她一眼:“你见过他了?”
傅东倪淡淡“嗯”了声:“打了声招呼,见我这块儿铁板不好踢,转眼就翻脸了。”
话落,她敛了神情,似笑非笑道:“我说,陛下这么多年来一直把你当成晏安澄的挡箭牌,你就不恼?”
这话是疑问,也是试探。
皇帝陛下知道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不成器,害怕立他为皇储之后,被各方势力裹挟,还没登上皇位就死在权势的洪流之中了,于是很早就开始帮他铺路。
晏初虽身为旁系,但也有皇位继承权,所以那位精明的陛下久不立皇储,又偏宠晏初,就是为了刻意造成迷惑假象,让那些拉帮结派的大臣们放一部分精力到她身上,帮晏安澄挡枪。
帝宠二字,不过明面上说得好听。
晏初闻言,望着傅东倪笑了笑,不答反问:“你希望我恼吗?”
两人对视片刻,看到了彼此眼中只有对方能懂的,丝丝缕缕难以辨别的神色。
傅东倪跟着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她掀唇吐出两个清晰的字:“希望。”
晏初并不意外傅东倪的答案,但这种事不能由她提出来,她垂下眸,很深地叹息一声:“傅一,你让我好好想想。”
“别让我等太久,”傅东倪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漫不经心道,“我可不想跟着一个草包做事。”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傅东倪知道晏初听得懂,实际上她早就想和晏初好好谈谈,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而今天这场意外的恶作剧,倒是给了她这个契机。
正经事谈完,她还想谈点不正经的。
傅东倪伸脚踢了踢晏初:“来,把你大腿再露出来一点。”
“……”
晏初抬起头,用一种看变态的目光看着她,语气凝重:“傅一,你是有家室的人了。”
“有没有家室都不影响我帮你拍照留个纪念,”傅东倪往后站,摸出通讯器调出拍照模式,镜头对准她,“难得看你出次糗,还是被这么低级的路数算计,这不得和季二分享一下?他看到一定开心死了。”
晏初:“……?”
傅东倪拍完照之后,再度给季望发了条星聊消息。
【傅:想不想看晏初的艳照?】
一分钟后,季望的消息回了过来。
【季二:你哪儿来的?】
【傅:她现在和我在一起,机不可失。】
【季二:你确定是艳照?】
【傅:只能说尺度很大。】
【季二:操!!!这个逼在我面前装得跟菩萨似的,在你面前就骚得没边!!!】
【季二:这不公平!!!】
傅东倪瞥了眼对此毫无所察的晏初,继续不动声色地打字。
【傅:一句话,看不看?】
【季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