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哭了起来,她娘立即喊:“成!那你们几个做饭的,都自己把自己的口袋翻个底儿朝天!我就不信不是你们拿的!”
几个做饭的人都有些不高兴,但现在手表丢了,还能怎么办?
顾音音眯起眼,她不信梅晴。
“先等等,梅晴,你有话就好好说,你的手表长什么样子,具体放到了哪里,是几点放的?”
梅晴只顾着哭,并不答话,简直是婊/子中的战斗机。
顾音音真想把她揪起来打几巴掌。
但当着众人,她还是得按照流程办事。
梅晴她娘不依不饶的,蒋芸首先站起来:“音音,你别为难了,她想搜身那我就让她搜!我们清清白白还怕了不成?”
她第一个走出来,顾音音心中却觉得忐忑,她不觉得梅晴是多么单纯的人。
梅晴仰起头,带着泪光看向顾音音,那眼神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顾音音看来似乎带了些挑衅。
蒋芸把自己的口袋全部翻开,接着把自己的外套也拿来,口袋一翻:“看见了吗?啥都没有!”
梅晴一愣,急了:“不可能!明明……”
她怕说漏嘴,连忙住嘴,却更慌乱,这手表短暂的一会就消失了?成,那这就更证明是蒋芸偷的了!
可还没等梅晴说话,余芳忽然出来了:“哎哟,你们在找手表呀?梅晴说放在灶台旁边了?不是吧,难道掉进废水桶里了?”
梅晴一怔,余芳笑着让人去把一桶废水拎来。
因为鱼宴要做很多菜,产生的刷锅水啊,杀鱼弄出来的血啊鱼鳞啊之类的垃圾都扔到了废水桶里。
那一桶水可以说是味道刺鼻,黑乎乎的看不出来的都是什么。
余芳捏着鼻子用网兜一捞,拍着巴掌笑着说:“还真找到你了!梅晴,你真不小心,这么贵的手表怎么可以随便放,你瞧,掉这里头了咋办?”
梅晴心里一痛,这把真的哭出来了:“我的手表!”
她就这一件像样的东西了,全村除了顾音音只有她有手表,现在手表被这么臭的废水淹了,那还能用吗?
自然是不能用了,手表彻底报废,每一处纹理都是臭的,梅晴哭得伤心死了。
但谁会管她,一场鱼宴继续进行,人人开开心心。
林知青觉得丢人,硬是把梅晴提溜着回去了。
鱼宴结束,今秋的鱼算是卖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则是村里合伙养鱼的人一起吃。
两次分钱,参与养鱼的人简直都小富裕了一把,人人割肉添置新东西。
豆子娘还把豆子给送到了学校读书,鼓励他:“你不是最喜欢跟大娃玩了吗?你要向他学习,把成绩提上来!”
豆子挠挠头:“娘,俺是比不上大娃的,但俺也会努力!让娘过好日子!”
母子俩都是一笑。
这些事儿被村里其他人看在眼里,都是唉声叹气,羡慕的很,后悔没有听顾村长的话啊!
可惜现在有人找上门,顾音音却说:“等明年吧,今年是不行啦!”
这也就没有办法了,人人捶胸顿足,却只能看着豆子娘他们过好日子。
顾音音彻底休息了大半个月,每天看看书,去村委会上班,中午回去吃饭,见她休整了,沈国安也就每天中午都回来。
红河里的大鱼都捞完了,但还有小鱼,他特地花钱买了小鲫鱼,隔上一天炖一条。
鲫鱼洗干净,油煎一下,放入开水以及葱姜,再加入一块荷包蛋,大火煮开转中小火慢慢地炖,直到汤汁变成奶白色,加一点点食盐,喝起来真是鲜美无比。
顾音音以肉眼可胖的速度胖了一点,总算是上了九十斤,到了晚上,沈国安满足地捏着她的腰:“还是多点肉摸着舒服。”
顾音音也去摸他身上的肌肉,赞叹:“你这肌肉到底是怎么练的?”
“我练给你看看?”他单手撑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