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弟弟几岁?”
“哼,老子十九,我就不信你比我还大?”
张二郎怒目圆瞪。
吕良幽幽一笑。
“我十七。”
“不过,我有个刚出生就夭折的哥哥,根据我吕家的规矩,我要替哥哥承岁,所以我虚岁二十,当你哥哥理所应当。”
张二郎:“⊙▽⊙”
“我去你大爷的,吕良,虚岁哪有这种虚法?”
“逆子,你是不是非要气死老娘才开心啊!”
张婆子愤而拍桌。
“还不叫兄长?”
“我……”
张二郎攥着拳头一脸屈辱。
“兄……长!”
“诶,好弟弟!”
吕良笑着掏出一锭银子:“这是哥哥给你的红包,来,吃饭,吃饭!”
“我……”
张二郎甩手想把银子扔了,被张婆子瞪了一眼,无奈收下。
“你瞅瞅,人家吕相公随手打赏的钱都够你去搬货搬半年了。”
“二郎啊,听娘的话,以后一定要跟吕相公多加亲近。”
“一会吃饭的时候,娘我帮你央求个差事,你给我激灵点啊。”
“不是,娘,我……”
张婆子不容分说,将张二郎拉了过去。
“张妈妈,鱼里的刺我都给您剔好了,您吃!”
茵茵温柔的将碗端了过来。
“哎呀,茵茵姑娘也太贴心了,这以后谁要是娶了你的当老婆,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张婆子一脸笑容:“来,吕相公,你也吃。”
“好!”
吕良赞赏的看了茵茵一眼。
它能够迅速跟张婆子化解矛盾,还多亏了茵茵这丫头。
茵茵这女人天生八面玲珑,人美嘴甜还善于伪装,张婆子一个乡间妇人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段位,三言两语便被忽悠的分不清东西南北,恨不得直接认她当女儿。
这种天赋连吕良都自愧不如。
“哎,吕相公啊!”
张婆子吃着吃着放下了碗筷。
“张妈妈,可是有什么心事?我们是一家人,但说无妨。”
吕良笑容如水。
“哎,本来这事儿我是不好意思开口的,奈何二郎他们太不争气啊!”
张婆子长叹一声:“我家的情况,您也是知道了。”
“大郎重伤在身,二郎又不务正业,这些日子妈妈我过的苦啊,我寻思着吕相公见多识广,又是乡绅,不知道能不能帮二郎讨个活计干干。”
“给张二郎找工作?”
吕良脸色一喜。
这不是瞌睡送枕头嘛。
“正好,我庄子上还缺个护院统领。”
“护院统领?那感情好啊,我家二郎虽然不成大器,但手上还有个巴子力气,当护院正好,只不过这月钱……”
“妈妈放心,二郎可是我兄弟,他的待遇自然不能差,至少这个数。”
吕良抬手伸出右手。
张婆子一愣:“五个大钱?”
吕良摇头。
“五十个大钱?”
吕良还是摇头。
张婆子一喜。
“难道是……五百个大钱?”
“不,是五十两!”
“五……五十两?”
张婆子难掩惊喜。
“一……一年五十两?”
“错了,错了,是一月五十两。”
“什么,一月五十两?”
张婆子彻底不淡定了。
要知道就是给城里那些富家老爷当护院,一个月撑死了也就是十几个大钱,五十两是什么概念,她做梦想都不敢想。
“张妈妈,这五十两只是基础工资,平时抓贼了,有任务之类的还有提成,逢年过节的赏钱还有米肉赏钱什么的,您要是不满意,条件都可以谈嘛,毕竟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