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令牌……”
看到那金色令牌,淳于越脸色大变。
他刚想开口阻止,吕良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将令牌抓了过来咬上一口。
“纯金?”
“哎呀,福书啊,你这也太客气了,我这怎么好意思啊!”
吕良言罢直接将令牌揣进了兜里。
“来,快请进!”
扶苏:“……”
淳于越:“……”
“公子,这令牌可是……”
“罢了,罢了,这送出去的礼物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扶苏摇摇头,旋即进门。
房间之中,分宾主落座。
吕良饮了一杯清茶开口。
“福书啊,我的问题你想明白了吗?”
“啊……这……”
扶苏一脸尴尬。
吕良的问题他想了三天,头发掉了一大堆,依旧一无所获。
若非如此,他早就来拜师了。
“学生愚钝,先生的问题还没想明白。”
“你确定不明白吗?”
吕良似笑非笑盯着淳于越怀中抱着的盒子。
“学生真不明白。”
扶苏面带羞愧。
吕良白眼直翻。
“咦,这盒子是什么材质啊,看起来很精致嘛!”
“吕先生,这盒子乃是檀木所制。”
吕良:“……”
“这小子是不是傻,我都暗示了这么明显了好不好。”
一旁淳于越实在看不过去,当即将盒子往桌上一拍。
“哼,这是我家老爷给你准备的拜师礼。”
“哎呀,毕姥爷也太见外了,都是自己人,还送什么拜师礼啊!”
吕良笑眯眯打开了盒子。
下一刻被闪瞎了双眼。
“握草,夜明珠,这么大颗的。”
这颗夜明珠绝对属于珍宝,价值少说也得在千两黄金以上。
果然你可以永远相信毕姥爷啊!
“这太贵重了,不合适,不合适啊……”
吕良嘴拒身诚,抓着珠子爱不释手。
“福书啊,敢问你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啊?”
“哦,我家是……”
扶苏想起始皇帝的话,顿了顿:“开矿的。”
“矿老板?怪不得这么豪啊!”
吕良双眼放光,一把拉住了扶苏的手。
“福书啊,从我看见你第一眼,就觉得你天资聪颖,跟我有师徒之缘,你这学生我收定了,皇帝老儿也拦不住。”
扶苏:“……”
“为师掐指一算,此次时刻就是拜师的良辰吉日,咱们事不宜迟,赶紧拜堂吧!”
“哈?拜堂?”
扶苏:“⊙▽⊙”
“咳咳,拜师,拜师!”
吕良:“ ̄︶ ̄”
淳于越:“→_→”
“忒,庸俗!”
“可是,吕先生……”
扶苏皱着眉头欲言又止。
“可您的问题,我还没想出答案啊!”
吕良:“……”
这小子真是榆木疙瘩啊!
他当即正襟危坐,摆出一副高人姿态。
“福书啊,你可知像老师我这般淡泊名利超然物外之人,为何有人上门一定要收礼物呢?”
“什么玩意儿,就你淡泊名利?呵呵!”
淳于越白眼直翻。
扶苏却是一脸懵逼。
“学生愚钝!”
“这便是为师要教你的第一课,变通!”
吕良大手一挥。
“这世间任何问题的解决方法都并非一成不变的。”
“当年穆公伐宋,颍水之侧有一城池名曰襄城,这襄城城高水深,重兵把守,想要攻破此城秦军定然损失惨重,但最终穆公却是不费一兵一卒拿了此城,你可知为何?”
扶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