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小鱼的身边,告诉小鱼他不是一个人。
虞决修没有让傅觉恒跟着他一起去扫墓,傅觉恒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并没有难过。他猜想小鱼应该有很多话要对外公外婆说,所以他不方便在旁边。
“恒哥抱歉,你这次跟我回宁都,却一直让你一个人在家。”他就说恒哥不要跟他回宁都,可是恒哥偏偏跟他回来,结果让他一个人呆在家里,他这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感觉自己很对不起恒哥。
“我没关系,正好可以休息几天。”傅觉恒并不觉得有什么,再说他呆在家里也能处理工作上的一些事情。
虞决修听到这话,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傅觉恒。来宁都之前,恒哥说他不忙,结果这两天恒哥一直在书房里处理工作上的事情。说到底,恒哥还是怕他回宁都后,就不再去帝都。跟他回宁都,是为了再次带他去帝都。
书房里,虞决修在练习画画,傅觉恒在电脑前处理公事。
这段时间,虞决修跟着王献之和宋徽宗学习扇画,已经学得有模有样了。
虞决修打开一把白纸折扇,提起笔在上面绘画。他先画了几条柳丝,接着又画了两只燕子。
像是有一阵微风吹来,柳丝轻轻摆动,倒影清晰地倒映在清澈澄碧地湖面上,水流似乎在波动,湖面上泛起一丝的涟漪。两只燕子的身影也倒影在湖面上,和湖面上的柳丝形成了一幅画。
寥寥几笔,就细腻地勾勒出初春的景色。整个画面色彩温暖,画风清逸,让人看了不觉地勾起嘴角。
画好画,虞决修在扇画上用瘦金体写下:“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是扇画的正面,反面他就打算用篆体写“春色怡人”四个字。
等虞决修画好后,就听到傅觉恒赞叹道:“画的好,字也好。”
虞决修拿起扇子看了看,神色有些不满意:“一般般吧。”和宋徽宗大大画的扇画相比,就相差太远了。
“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虞决修把扇子递给傅觉恒。
傅觉恒接过扇子,看着扇面上的画。虽然只是简单的柳丝和燕子,但是却把“咏柳”这首诗的画面画了出来。寥寥几笔,却传神细腻地勾勒出二月的春色。
“我觉得画的很好,我很喜欢。”傅觉恒看向虞决修,“不知道小鱼可不可以送给我?”
“恒哥,你要是喜欢扇画,我再画一幅好的送给你。”
“我喜欢这副。”
见傅觉恒坚持要,虞决修也只能随他了:“恒哥不嫌弃就拿走吧,等下次我画的好点,再送给你一把扇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傅觉恒把扇子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越看越喜欢。“小鱼,你忘了在上面题你的名字。”
虞决修拿过扇子,在咏柳这首诗的下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恒哥,这把扇子还没有做好,等我做好了再给你。”虽然他在扇子上画了画、题了字,但是还没有上漆,也还没有做扇穗。
“还要做什么吗?”
“没有上漆,没有扇穗。”虞决修问道,“恒哥,你喜欢什么样的穗子?”
“我对这方面不了解,你做主就好。”傅觉恒好奇地看着虞决修,“小鱼,你还会做扇子啊?”
“刚学,做的不是很好。”他跟着学扇画的时候,顺便把做扇子也学了。
傅觉恒听了这话,心里充满震惊:“小鱼,你告诉我你还会什么?”诗词歌赋、国学、书法绘画、围棋、做扇子,还会卜卦。
虞决修谦虚地笑了笑:“恒哥,我就是乱学,学的还都是皮毛。”
“小鱼,你太谦虚了。”傅觉恒虽然对折扇不了解,但是他能感觉到他手里这把折扇并不普通。
“我真没有谦虚。”他真的觉得自己做的不好。“恒哥,你继续忙,我继续练习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