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伯也跟着说:“这东西咱们这边几乎都见不着, 特别是灾荒那几年, 我们都以为把这东西吃绝种了,没成想居然还有, 小林你这不是南方那边运来的吧?”
魏老太果断的说“不是”,又说:“南方的竹鼠大, 这个个头要小一点, 而且毛色也不一样。”
林敬松惊了,提溜高,瞪大双眼盯着:“这一只都能有三四斤重, 还算小的?”
魏老太笑着道:“反正算是正常体型,在我们老家那边这种骨架长得好的, 至少得有四斤半往上。”
“这能吃?”林敬松又问。
这下, 不管是魏老太, 刘二伯也都笑了,他说:“好吃着呢!怎么吃都好吃,味道特别好!”
这下, 是轮到林敬松傻眼了, 他还从没想到过在, 这世界上居然不仅有能吃的大青蛙,还有能吃的大老鼠!
刘二伯微微笑道:“这是你家那个大王给你抓回来的吧?”
自打大王在村里民漏了脸,又在羊城林业局报了号之后, 村民们对它是越来越好奇,但始终胆大敢上前靠近它的少。
刘二伯就是其中一个,说是胆大敢靠近, 也就不过是距离它二三十米,偶尔看它捉野鸡捕鸭子罢了。
林敬松点头:“还真是,它那天晚上抓了两只回来给我,我还真是吓一跳,这么老大的老鼠,还以为是变异的呢,哈哈!”
刘二伯简单把做法给林敬松讲了一遍,林敬松听着似乎也没什么讲究,就把两只竹鼠都交到魏老太手中:
“我找二伯喝酒您不愿意,我找你们吃竹鼠,可就别推辞了。”
话都讲到这里,魏老太只好应下,拎着两只冻得硬邦邦的竹鼠去厨房,准备做晚饭。
林敬松跟刘二伯在院子里坐着说了会儿话,林敬松越发感觉院子里怎么静悄悄的,最后突然想到那个哈哈不是在他们院子里住下的么?
怎么他过来这么久,都没听到那只哈士奇的动静?难道是还被接回城里了?
听林敬松问出口,刘二伯突然得意的笑,他说:“那个傻狗被我制住了,天天到家都累的不行,哪里有时间胡造?”
这么一说,林敬松更好奇了,他催着刘二伯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敬松着实好奇,能把往上传言精力第一的二哈溜趴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见林敬松连着问了又问,刘二伯才得意洋洋的说:“我让附近几个邻居家的但凡是上山去拢地,就带着那傻狗一起去,拴着铁链溜它,容不得不去!”
这么一说,林敬松就了然了。
村里附近能种下的地早就被村里的老人们种得差不多了,要想还能继续增加更多的收入,他们就只能去别的山头找之前被人荒废了的土地种下去。
但山里的地形复杂,有时为了到达前面一个山头,就得绕远更偏的两个山头才能过去,这样溜一圈下来,那二哈能不瘫就奇怪了!
刘二伯继续说着:“自打咱们村里买三轮车的越来越多之后,山里的小道也跟着被拓宽不少,大家遇见不平的路都会填一填,日子一长,这路就方便三轮车走了。
我让附近几家,谁去远边山头就带着哈哈过去,人骑着三轮车,狗在地上跑着,一晌至少三五公里的山路溜下来,再皮的狗子也不会瞎叫跳了。”
“牛!”林敬松衷心对刘二伯比个大拇指。
他这估计还是全网极少数把哈士奇给闹趴下的人。
林敬松又四处在院子里看这,没发现那只哈哈,估计就又是被拉出去溜山路了,难怪他这一段时间都很少听见哈哈在村里闹动静呢。
刘二伯看看裤兜里用手绢布裹着的怀表,道:“待会儿老吴就要回来了,估计你过个半小时他们一家子就能带着哈哈回来,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了。”
这么一说,林敬松还真好奇被溜趴下的哈士奇到底是个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