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去做什么?”
这三个问题问得秘书是张口无言,冯利民拍拍他肩膀,道:“咱们等着好消息就成。”
果然不出他们所料,当天下午三车人去了他们隔壁镇做了采访之后,晚上就杀了个回马枪,乘着夜色一群人直接敲开了高二娃家的大门。
高二娃对着摄像机,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掌心。
任远就安慰他,道:“你不用过多的担心,把你实际的想法告诉我们就行,我们只是采集资源,并不一定都放在电视机上。”
这么一说,高二娃算是稍微心下安定一点,也带着些失落,他说:“要我说,好好学习还真是一句真理,人家学历高的人就是厉害,林敬松他之前可是高校研究生,就算是回来种地搞养殖也是搞得一道道的,我就是拾人牙慧,看他做的红火,跟风模仿。”
“人家心眼好,还指点我一步步的做起来,还帮着我介绍客户,而且我们村里经常有人去他山上挑牛粪,那可是个肥地的好东西……”
任远打断他的话,问道:“他能愿意么?”
说起林敬松来,高二娃突然胸脯一挺,拍着道:“我这一辈子就没服过谁,就林兄弟一个人除外!我们村里上他山上挑牛粪、捡鸡屎、铲羊蛋蛋人家一句二话都不说的!
而且还免费教我们沤肥方法,新沤肥方法没啥气味,而且肥力还好,不光是我,我们整个村儿里的人都感谢他!”
任远呆了,他想问问这个林敬松还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可是看他这一模样,忽然觉得也就没了再问的必要。
月上半空,任远带着三车子的人回了电视台。
台长也在忙碌着审核资料,不光是他,还有一干台里的中层阶级,没有一个休息的。
任远把他收集来关于枣庄,关于翠山,关于林敬松的资料提交上去,台长一翻,当机敲桌子:“咱们明天中午就做这个专辑特报!”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立马转手手中的工作,翘首以盼新材料的下发。
写台本的写台本,剪辑视频的开始剪辑,一时间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时间紧任务重,就连白天跟着任远出去跑了一天的小记者们都没得闲,临时被抓了壮丁做些没有太多技术含量的零碎工作。
到半夜,外卖准时送过来,吃着热腾腾的饭菜,跟着任远出去跑的一群小职员都想念起了林敬松家的饭菜,不光是他们,还有任远本人。
第二天中午,林敬松就准时守着羊城午间新闻。
羊城晚间新闻是晚上八点开始,午间新闻就是一点开始,他平日里三餐时间都早,基本上一点钟都去睡午觉了,这还是他头一次打着哈欠等着看新闻。
林敬松也没抱有多大的希望,原本想着他得蹲着电视机中午晚上守个两三天,没想到才第一顿就守到了。
冗长的国内新闻回报完毕,就到了本地环节。
头一秒,就出现了枣庄村口破烂的牌子上,接着镜头推进,到了林敬松的翠山,当中镜头来回切换,有的是纯粹的给厂棚镜头,有的则是内部干净整洁又现代化的机器。
接着是大片大片的农田以及波光粼粼的人工湖,就连小东山正在开发中的缓坡都照了出来。
再往后,是给林敬松冯利民跟记者任远的短镜头,上面剪辑了林敬松跟冯利民的话。
“枣庄里面各位叔叔伯伯为人都很好,虽然村内大部分贫穷,但大家伙都非常的平和热诚,我想,为商总是要最先考虑人文条件的。路不好,我们可以想办法修路,家中贫穷,我们也可以想把法带领他们富裕起来……”
正好把林敬松他说的这句给放了出来,林敬松微微笑着,他前面说的那句倒是没播。
大王原本是百无聊赖的坐在沙发上玩自己的尾巴,突然听到好像是林敬松的声音传到耳中,突然抬头,接着就看见那个大盒子当中放佛是林敬松的脸。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