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加注重它们的身体健康,这不,我这店里大半都是上大学的年轻人。
即便是有上了年纪的,大多也是为他们将要回来的孩子做准备,要不然孩子回来发现主子们裸养那么久,那可不行的。”
原来是这样,林敬松恍然,不知不觉中,寒假竟然已经悄然来到。
给四只狗子打针的时候,它们各自的性格更加明显的凸现出来。
黑子是无畏的,旺财是隐忍的,进宝跟来福则是扯着个嗓子嗷嗷叫得厉害。
林敬松摁着它们的脚,倒是感觉不到它们多猛烈的挣扎,反倒是像它们自己在用超高音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似的。
给四只都打了疫苗,林敬松带着它们坐到外面的等候室,需要在这儿待半小时的时间,等着看它们的反应情况。
如果没有过敏发热等不良反应出现,往后基本上就没事儿了。
等候室里面已经有五六个人,有的是单独领着狗子来打疫苗,也有是四五十岁的夫妻俩过来。
不过,都是一到两个人带着一个心肝宝贝儿,守在宝贝儿身边一会儿摸摸腋下,一会儿摸摸脚掌,生怕它们出现什么不良反应。
还有稀罕的会把狗子揣怀里,搂着一会儿喊一声名字,一会儿喊一声狗儿子。
在一边听着的林敬松:“……”
只有林敬松一个人,他带着四条半大的狗子,四只狗子相互报团安慰,林敬松自己则是目不转睛的盯手机。
一会儿,等候室又进了一个小年轻坐在林敬松旁边,他倒是怕冷,竟然已经穿上薄棉袄了。
等候室里面空间小,人又多,里面气温相对来说也高,再加上他也是搂着自家的金毛犬,生怕它出现排异反应,一会儿他就热得敞开怀。
紧张了一会儿,他见林敬松那么淡定,也跟着舒缓起来,一边撸着趴在他大腿上的狗子,一边跟林敬松打招呼:
“老哥养这么多条狗哇!”
林敬松“啊”的一声,放下手机。
小年轻继续凑近乎:“刚才听老哥的意思,你家狗子在屋里可以撵鸭子么?那日子可就过得自由啊。”
林敬松笑笑:“它们在家就是帮衬着人放羊看鸡鸭鹅的,不存在什么自由不自由的。”
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里的人们立马都把目光转向林敬松身上。
小年轻笑着说:“老哥你这放羊的倒是新潮,竟然跟国际接轨了啊,人家国外就是有牧羊犬。”
接着又开始奉承林敬松家的狗,转而指着趴在地上的来福,继续说:“这狗漂亮,毛色好,性状也跟正统的牧羊犬都相吻合,看着聪明机灵的,老哥这狗买回来不便宜吧”
林敬松嘿嘿一笑:“有啥便宜不便宜的呢,反正已经到家了,就没把它当成人民币看待。”
小年轻继续拍马屁:“老哥这思想认识绝顶了,咱们人就不能用金钱去简单的衡量一条狗的好坏,狗子就是我们的家人,就是我们的朋友,不能……”
他的话林敬松没听完,就感觉怎么奇奇怪怪的。
这小年轻倒是个话唠,拉着林敬松唠唠叨叨的说了起来:“要说起来,狗子还真就应该多在野地里跑跑,城市里还是太小了,我家大黄每次到了出去遛弯的时候,高兴得蹦蹦跳跳。”
这话一致得到了等候室不少人的同意。
小年轻的话一开口,渐渐就带着不少人也愿意说话起来。
人们七嘴八舌的说着:“我们家欢欢一说出去遛弯,能立马自己叼着绳子给我们。”
“你家这个不排斥栓绳倒是挺好,我家这个戴个绳子简直就像是活生生扒它的皮一样!”
“你就给它养成个好习惯,让它知道戴绳能出去,不戴不能去外面玩就好了。”
“现在出门可得拴绳子,偷狗的可多了!听说咱们县城出来个黑心狗舍,不卖咱们本地人,专坑网上买狗的,就是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