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起虐杀案件, ”安室透蹲在尸体旁,表情凝重,“这一系列的连环杀人案, 受害者的头颅都被带走了, 是有收集头颅癖好的变态杀人狂吗?”
江户川柯南在外围转了一圈, 然后趁着没人,凑到了安室透的身边, “安室先生, 你觉不觉得,这起案件和之前的一起案件有些相似?”
他看着案发现场忙碌的警察们, 若有所思。
“你指的是之前出现咒灵的那起儿童虐杀案吧,确实,这两起案件有一定的相似度,”安室透拿出手机, 将根据最近几起虐杀案所做的侧写调出来给江户川柯南看, “通过侧写, 确认了凶手和上次儿童虐杀案的凶手杀人手法高度相似, 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他们也必然有着什么联系。”
“其实,我在想上次的儿童虐杀案, ”江户川柯南闭上眼, 回想起当时在那间废弃板房里看到的一切, “虽然当时我们获得了凶手遗留的定制纽扣, 但却没有查到相关的定制信息,这说明凶手有可能有自己专门的设计师进行私人订制,或者那枚纽扣是他自己制作。”
“但不管是哪种,这个人在生活质量上都是有着一定追求的, 他在杀害那些孩子们的时候,依然穿着定制的昂贵衣物,这表明他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非常注重仪式感,他是有目的性地在做虐杀的行径。”
“后来我反复的思考,他为什么要把那些孩子都集中在废弃板房里,按照他在杀人时也要着正装的仪式感来看,当时死在废弃板房里的孩子们身上却看不到半点‘仪式感’,只有单纯的虐杀。”
“这点确实很奇怪,”安室透道,“那次案件的侧写,出现了前后矛盾的特征,从各种极尽所能的虐杀手法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享受虐杀过程的人才对,但对整体侧写后,却又得出凶手完全没有享受这个过程,他更像是在表演,将自己的残忍表演给孩童们看。”
“但他确实是在有目的地杀人,”江户川柯南看向前方地上的血迹,“包括这次的凶手,也是以同样的目的在杀人,我们上次在废弃板房遇到咒灵袭击之后,我向我父亲询问了有关咒灵的事情。”
工藤优作年轻时参与过的案件不少,其中也有牵扯到咒术师和异能力者的案子,而且他交友广泛,朋友中不乏咒术师和异能力者,所以对咒术界和异能力者圈子都有些许了解,他还曾写过和异能力者、咒术师相关的小说。
“父亲告诉我,咒灵诞生自人类逸散的咒力,而咒力源自人类的负面情绪,恐惧、憎恨、悲伤、绝望,这些都是人类的负面情绪,也是人类身上最容易获取的负面情绪,如果我们将当时案发现场诞生的咒灵,也算到案件中去,就可以得出一个结果,虐杀那些孩子只是一道准备工序,所以他并不享受这个过程,但他需要不断地刺激孩子们的负面情绪,以此让咒灵诞生。”
“那个凶手,目的是创造咒灵,”江户川柯南攥紧拳头,“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非术师与术师之间有着天堑般的差别,看不到咒灵的非术师有很多被局限的地方,但这个可能性是最高的。”
“这次的案件也是一样,高度相似的手法,丢失的头颅,和上次将小孩尸体堆放在一起不同,这次只取走了头颅,是因为这么多尸体不好运输吧,而且上次被那位诸伏先生祓除了诅咒,凶手应该是担心再遇上能祓除诅咒的术师,这次只将‘无用’的尸体部分抛弃在大众面前。”
安室透皱起眉头,“如果是这样的话,仅凭我们是没办法看出什么线索的,咒术师的术式是相当超规格的能力,咒力的痕迹非术师完全看不到,想要查案就会变得难上加难,我们需要找一个咒术师来看看,如果有咒力残秽留下,应该能够作为寻找凶手的线索。”
“不过若是牵扯上咒术师,那就不是普通警察能处理的案件了。”
虽然安室透总觉得风见裕也缺点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