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被说的实在是下不来台,直接就起身离开了,对于李母的哭闹根本不听不看,连停顿都没停顿。
乐冬对于她,一直都没有好感,今儿要是没有李父,就算是开门了,她也不会让人进屋的,所以在李父夸出门之前,乐冬道:“走之前将人带走,别在我这儿撒泼。”
李父回头看了乐冬一眼,然后沉着脸道:“还嫌不够丢人?”说完,直接就走了出去。
乐冬看着还赖在自家地上撒泼哭骂的李母道:“你赶紧的,该去找人找人,该干啥干啥,别在我这儿作。”
李母道:“我可是老四的亲娘,我上我儿子家,谁敢说个不字?”
乐冬讥笑道:“还真不好意思,这是我的私人财产,他李中华要是不乐意,大可以净身出户,正好李中华也听着呢,你可以直接对峙。”
李中华跟乐东结婚的时候,不仅将自己所有的存款都给了乐冬,还在之后买的商铺,甚至是他师父留下的那个大院儿,都直接登记在了乐冬的名下。
当年王二哥在房产局接到命令登记房产的时候,看到乐冬带着三套房产证登记的时候,那叫一个震惊。
因为他知道,那个大院儿原本属于谁,还有,那个后来挂了许可经营药品的三层的商铺,挨着的另外四家可是四弟的磕头兄弟。
于是,王二哥看向了李中华问道:“老四,这是?”
李中华回答道:“我家的所有东西都是小冬的,若是有个一差二错,除非我没了,否则就只能是我净身出户,其他人都别想得到一分。”
这话显然是说给王二哥听得,要借着王二哥的口传回家里,果然,不久之后,李母就带着她的儿女闹上门了,只是,李中华跟他家是真的没有什么感情,这事儿最后只能那样了。
此时李母一听这事儿,当即开始心口疼,她原本可是还打算,让李中华把大院儿让给老五取媳妇儿的。
李母看着乐冬把大门开开,显然是打算家丑外扬的,她可丢不起这人,只能离开。
也不知道李母回去是怎么说的,天黑的时候,她家的门又被敲响了,乐冬从猫眼儿上看到是李中华的六弟的时候,挺闹心的,这一家子是没完了是吧?
不过,老六李建军毕竟只是个十七、八的孩子,平时也是闷不吭声的,没有什么接触,当然也没什么矛盾,乐冬也不好让人一直敲门,就把门打开了。
结果,乐冬刚把门打开,李建军一拳奔着乐冬的鼻梁就砸了过来,乐冬虽然因为五感敏锐躲了一下,但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这一拳直接打在了乐冬的脸上,嘴角当即留下了血。
乐冬疼的脑袋翁的一声,但是,在李建军说着:“我让你气我妈,我打死你个贱人。”同时砸过来第二拳的时候,顺势往旁边一躲,然后拿起鞋架上的花瓶,对着李建军就砸了下来。
李建军没想到乐冬这么狠,应该说他没想到乐冬一个女人能反应的这么快,他被砸了个正着,感觉鼻子一酸,一股热流就流了下来。
乐冬可没有住手,她可不管这是不是还算是孩子,直接拿着挂在鞋架上的鞋拔子就开始抽,她虽然医术很水,但终究是学过的,哪里又疼又不会真的砸坏,她心里有数。
除了第一下的花瓶是自保砸出去,没法估算是否砸断了他的鼻梁以外,后面都基本都是往疼痛点或者麻筋儿上砸的,直到邻居们都出来为止。
邻居们把乐冬拉开,乐冬擦了一下嘴角,疼的嘶的一声抽气,又摸摸已经肿起来的脸,直接让人帮着报警。
乐冬是个皮子奶白的,这一拳看起来就特别骇人,她又摸了摸往后躲拳的时候,撞在门框上撞出来的大包,差点儿疼的掉眼泪。
可能是学医的原因,乐冬摸着大包立即想起各种后遗症,越想越觉得头晕恶心,然后眼前发黑,跟刚才拎着鞋拔子往死里揍人的判若两人。
正巧送宋采莲回来的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