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场家庭大战就要打住了,乐冬和马红梅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外面乓乓乓的砸门声,伴随着你哭哭啼啼地老妇人的声音:“马溪凡,赶紧开门救救你二弟啊!”
马红梅地脑袋翁的一声,她知道自家这个年甭想过得消停了,乐冬更是尴尬,自己这登门的时间实在是不凑巧啊。
外面拍门吵闹的声音很急促,马爸爸有些为难,正要开门的时候,马妈妈呵斥了一声:“滚!”马爸爸一缩脖子,二话不说滚了。
马妈妈自己拎着把笤帚就过去开门了,马红梅紧随其后,乐冬想了想也跟着过去了。
打开门,马妈妈乓的一脚直接把门踹开,外面死劲儿砸门的人被撞得一个踉跄,站稳之后立即开骂道:“肖潇你个丧良心该遭雷劈的,竟敢这么对你婆婆,我要告你去,让你挨批、斗!”
马红梅开口道:“个老妖婆,我奶奶可不是你这个老泼妇能冒充的,她老人家现在可是躺在棺材里的,我奶奶要跟你个老杂毛一样,早就自己找块儿豆腐撞死了!”
老太婆呆愣了一下之后,当即坐在地上开始撒泼:“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一家子该遭雷劈的这么欺负我个老婆子,这是要逼死我啊!”
看周围邻居们都出门抱膀看热闹,老婆子骂的更欢了:“你个小骚、逼的养、汉老婆,你这么说长辈,也不怕天打雷劈劈死你?”
“我就算是是后妈,那也是你奶奶,你爹刚年可是刚出生,就我一把屎一把尿的给养大的,你这么丧天良,早晚遭报应!”
马妈妈不削地说道:“你倒是不想养,甚至想掐死马溪凡,但是你敢吗?”
呸了一口,马妈妈继续道:“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要不是马溪凡他舅舅有本事,还天天盯着,你个勾引人家男人的小三儿,还能好心留马溪凡一条狗命?”
本来还想劝劝马妈妈管管马红梅的,毕竟是个小辈儿,这么说一个老人,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有些过了,但一听马妈妈的话,众人当即闭嘴只管看热闹了。
这时候的人,三观很正,对这样的破鞋小三儿那真是人人看不起。
老婆子看周围人的态度转变,还有那些鄙视的眼神,再也受不住了,窜起来就要去撕马妈妈的嘴,嘴里还骂道:“闭嘴,我撕了你个小表子!”
马妈妈也不示弱,直接一扫帚拍在对面老婆子的脸上,然后道:“表字?你确定不是说你自己?你可是真真正正楼子里出来的!”
一听这话,四周人的眼神更奇怪了,一旁的一个大娘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儿撇着嘴道:“怨不得能勾搭着人家男人,原来就是干这行的啊!”
有人附和着道:“难怪这么大岁数还收拾的跟个狐狸精似的,骨子里就透着一股骚味儿!”
男人们的眼神儿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一个个虽然尽量装的正人君子似的,但是眼睛却往不该瞄的地方瞄了过去。
暗自跟家里的婆娘比较,真是又大又翘,果然不愧是楼子里出来的,前后上下都吸引人,不过,这玩意儿玩玩儿行,动真格地就是傻、逼!
老婆子有些慌,色厉内荏地说道:“闭嘴,我是战地护士,你少往我身上扣屎盆子,没有证据小心我上革、委会告你去!”
这时楼底下传来一老头沙哑地声音道:“证据?老头子我就是证据!晚来香的头牌樱红姑娘,可是大名鼎鼎的,只可惜我当年眼瞎不识金镶玉,就这么救了个表子,最后害得我怀孕的姐姐因为丈夫被抢而大出血。”
老头的嗓音并不高,但是这围满了围观者的小楼,因为除了老婆子不停叫着闭嘴地声音之外,大家都安静地听着老人的话,以至于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继而倒吸一口凉气。
刚刚那大娘顺兜里又掏出一把瓜子然后说道:“要不咋说这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呢,这玩意儿就是招不得。”
女人对这样的女人都是看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