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总算将李雨夏的石门给洞开了,总算教会李雨夏自己主动操作男女之事了,孙二皮才算送了一口气。仿佛自己的身上,卸下来千斤重担一样,一下子轻松起来。
自从李雨夏学会了在上边自己操作之后,几乎天天都候在洪豆豆身边,只要能把他给扒拉硬,就自己骑跨上去——那道石门已经被孙二皮给艰苦卓绝地弄成了一条可以自由出入的通天大道;那些前后摇摆和上下套动,以及全方位揉搓的技巧也都在孙二皮得到了熟练的实践;所以,一旦上了洪豆豆的身,也就得心应手,驾轻就熟了……只是李雨冬生怕这样毫无节制地弄下去,洪豆豆还没唤醒,就被二姐李雨夏给弄得精尽人亡了,所以,只限她白天尽情地用这样的方法来刺激洪豆豆的中枢神经,到了晚上,还是给她吃稍微加量的安眠药,让她睡个好觉的同时,也让洪豆豆得以休息……
终于有一天,李雨夏正在洪豆豆身上,弄得不亦乐乎的时候,洪豆豆突然苏醒过来了!
使劲儿辨析,努力回想,洪豆豆才认出身上的女人是谁,等到俩人都因为交合累得筋疲力尽,抱在一起休息的时候,才得以对话。
“真是,我给你破的身?”洪豆豆十分惊异地问道。
“是呢,你可真怪,一到夜里,就突然醒过来,就像巨人一样,把我拉到炕沿上,抱住我的屁股,就让我双脚离地,然后,你就用棒槌使劲儿往上一顶,疼得我大叫了一声——娘哎,疼死俺咧——不过俺可没怕疼,让你一连在俺里边射了三把,才算完事儿呢!”李雨夏睡梦中的这些经历,居然还都记忆犹新,看来,那一刻,无论是她睡还是醒,都令他刻骨铭心了。
“我有那么神奇吗?”洪豆豆当然怀疑自己。
“是啊,我都纳闷呢,可是,你看我的下身,真的被你给通开了呀——后来每天晚上你都来弄我,越弄也就越顺溜——再来你累得不行了,就让我到你身上去,让你不费劲儿就好受,我一试,我也好受,从那以后,我就再也不让你受累了,就都是你躺着,我上来跟你做这样的好事了……”
尽管李雨夏的神经有些错乱,但整体上,还能自圆其说,将自己破身的过程,定格在了这样一个框架上,让将信将疑的洪豆豆也不得不信了……
洪豆豆奇迹般地苏醒了,而且一醒来,户口也有了,对象的身也稀里糊涂地给破了,等到那个姓洪的精瘦男人,把洪豆豆的身份证给送来,亲自递到洪豆豆手里的时候,他简直觉得都是天方夜谭,可是掐了自己一把,居然还有痛感,也就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孙二皮和李雨冬也信守契约,一看洪豆豆的户口彻底办下来了,也就将那三万块钱,还给了姓洪的精瘦男人。对方也是感激涕零,与李家热情攀谈,合计好了,今后就当亲戚走了……吃了饭,喝了酒,皆大欢喜了,才喜滋滋地离开了……
很快,李雨夏和洪豆豆就去办了结婚登记,因为有一天,李雨夏突然就干呕起来,每月半洗脸盆的大姨妈也没来,她娘戴一兰就认定是二丫头怀上了,到镇上的医院一检查,可不是嘛,真的怀上了!这才赶紧跟洪豆豆到镇上去办了结婚登记,选了个黄道吉日,就让两个人成婚配对了……
孙二皮给到大姐手里的那十万块钱,也开始启用了——在孙二皮和李雨冬回学校读高二的前夕,已经看见楼座的地基轮廓了……
“等到今年过春节你们放寒假的时候,咱家就能住上新楼房了!”大姐夫汪道全十分有把握地说。
“都设计好了,一楼是公共使用的地方,有餐厅客厅厨房和浴室厕所,还有一个公用的休息间;二楼都是卧室房间,娘和姑姑(李庆魁)一间,咱们姐妹四人一人一间,另外还有一间客房,一间儿童房,剩下一间就做书房;至于阁楼做什么,现在还没想好——对了,地下室做大家的健身房和储藏室!大家看看,还有没有遗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