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夜深人静,一轮皓月当空升起,毫不吝惜地将银辉瀑泻到山野大地,稍有光泽的物体,仿佛都镀上了银色,不禁令孙二皮想起了自己在野狼谷里与那些野狼朝夕相处,生死与共的岁月,心情一下子怅然起来,情不自禁,又狼嚎了几声……
还有一点时间,需要在年轻的母狼到达之后才能让李雨冬行动,所以,孙二皮特地让李雨冬带他跑了一趟汪道全住的地方,让李雨冬呆在楼下,自己悄悄地跑上六楼去查看楼梯过道甚至房门是个什么样子——然后,又跑回楼下,楼前楼后地观察阳台窗户的情况,心中有数了,才又带李雨冬,去到了那片生长在学校和汪道全住地之间的那片树林里,边等年轻母狼的到来,边又说起话来……
“知道吗二皮哥,刚才你一提狂犬病疫苗,我想起一件道听途说的事儿来——我偶然一个机会,听别人说过,李庆魁年少的时候,跟野狼遭遇过,没被野狼咬死,但给咬伤了,可是他当时就没打狂犬病疫苗,居然也没得狂犬病……”李雨冬想起了一个关于李庆魁的重要情节。
“虽然没得狂犬病,可是狼的凶残野性却融入了他的血液之中——你亲身经历过他狼性失禁的疯狂行为,就更能证明,他当年被狼咬过,没注射狂犬疫苗,而患上了隐性狂犬病——一般正常男人,不会变态到他这个程度,也不会兽性大发到他这个程度,应该都是因为小时候,被野狼咬过,又没及时医治带来的后遗症吧,我想……”孙二皮的认知十分有趣。
“那,二皮哥吃过狼奶,混过狼群,还当过狼王,咋都没像李庆魁那样,动不动就狼性失禁了呢!”李雨冬一下子问道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
“或许,也与一个人的天性有关吧——应该说,每个人的内心里,都有狼性,面对诱惑,尤其是面对恶性刺激的时候,很多人都把持不住自己人类的品格,情不自禁地让自己体内的狼性爆发、失禁,从而一发不可收拾……”孙二皮只好这样解释说。
“二皮哥是说,李庆魁这样的人,天生就坏?”李雨冬想跟孙二皮更深入地探讨。
“当然了,但是,如果不是阴差阳错的外因刺激他,比如小时候野狼没有咬过他,后来又没在野狼河里救了你娘,再后来,又没有听说你大姐不是他的种等等,他或许不会坏到今天这个程度——很多人都很坏,但是再坏也不至于坏到超越伦理,十恶不赦的程度,除非是走火入魔,狼性失禁……”孙二皮已经将李庆魁的本性给彻底看透了。
“李庆魁当然是走火入魔狼性失禁了,我娘对她百依百顺,还给他生了那么多孩子,都没换回他的原谅,抓住我娘跟男知青犯下的错误不放,不但变着法折磨我娘的身心,还要用人类最无耻的手段来亵渎我大姐的贞操,而且从来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感,一直霸占我大姐的身心十好几年,还不让我大姐恋爱嫁人,一旦跟谁有点来往,就对人家下黑手——我大姐是那么温柔善良,却永远都得不到李庆魁的赦免,好像天生就应该给他做性奴一样!”
“李庆魁这样的男人,正好是那种一旦受到委屈,就会变成恶魔的典型,正常男人,受到了不公的待遇,会发怒,甚至做出不理性的行为,但都会有个底线,不会歇斯底里,连伦理禁忌都能突破,连自己的女儿——尽管不是亲生的,但也绝对不可以侵犯哪!”孙二皮帮助李雨冬,对李庆魁深入剖析。
“本来李庆魁应该趁我大姐自己找到了如意郎君,而且还宣称怀上对方的孩子了,就应该放了我大姐,让之前的罪孽都深深地埋藏在记忆深处,永不示人——可是,他却一点余地都不给大姐留,还一意孤行地想继续霸占我大姐一辈子——这还不算,还一定要将汪道全给伤害到再也做不成男人了,才算解恨拉倒……”
“人要是变态了,什么样的人间暴行都能干得出来!”
“更令人发指的是,当他发现,我也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