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买了几种,那个袋子里都是。”他指了指一旁最大的一个袋子。
“……”内-衣?合着他出门前对她上上下下一番仔细打量,是在目测她的尺寸?
杨思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谁让你给我买内-衣裤了?又是谁跟你说我来例假了?”
“不给你买难道你要中空着跟我朝夕相处吗?”程纪原眼神古怪,语调却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经:“又不是是孕妇又没到绝经的年纪,例假总会来的,先备着好,以防到时候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杨思嗤之以鼻,“我看你倒是有经验得很,井井有条,怎么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程纪原面不改色,“这辈子也是第一次遇到需要我着手准备这种东西的麻烦精,可能无师自通吧。”
杨思:“……”
不用解释了,程纪原就是个假正经!竟然这么当着她的面脸不红心不跳跟她讨论她的私密事,不知道她会羞耻吗?真是非常讨厌了!
可不管怎样,杨思还是得用着程纪原给她准备的所有东西过日子的,牙刷拖鞋这些生活用品,包括尺寸合适得让她羞愤欲死的内-衣内-裤!每次换洗,手里搓着这两块布料,想到程纪原到专卖店盯着眼花缭乱的内衣想象着她的尺寸帮她挑选时,杨思就有一种脱-光光站在程纪原面前的羞耻感。她觉得她之前喜欢程纪原可能是对他有什么误解,被他的表面给迷惑住了。
杨思不知道程纪原是怎么跟到晋岭村支援的医生说的,反正她爸似乎是真没发现她去过晋岭村受伤了并且目前就在京城养伤的事,两人通话也只是叮嘱她在外要小心。偶尔也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她都找理由糊弄了过去。
晚上饭后两人一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杨思剪着手指甲,突然又想起这件事,便问起了程纪原。
程纪原眼睛盯着电视屏幕,说,“他们去之前我就知道你在晋岭村,就那么大块地方,你们肯定会碰上面,去的医生也就几个,我私底下就告诉他们你爸最近忙得很,交代他们不要把你的事透露出去再让你爸操心,他们敬重你爸,自然照做。”
“那你又为什么要帮我瞒着我爸?”杨思反问,“说起来,从头到尾,你一直都在帮我瞒着我爸,你图什么呀?”
程纪原斜她前两天才拆掉夹板的腿一眼,“不瞒着他,你是想他打断你的狗腿?”
“你的才是狗腿。”杨思没好气瞪他。气不过,伸手便推他一把,哪知单膝跪坐不稳,她就那么趴在了程纪原胸口。本该是很有小粉红的一幕,不知趴下去的时候手指头怎么挤到指甲钳里去了,就着趴下去的力度一压,她的手指头就那么被剪了一刀。
“呀……”杨思苦着脸丢开指甲钳坐起来,看着鲜血往外冒的手指头,顿时眼泪汪汪。
程纪原也看到了,黑着脸便起身给她拿医药箱过来处理伤口。
杨思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制杖,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看着他熟练地给她清理伤口,委屈巴巴,“你说我今年是不是命犯太岁啊,怎么老见血。”
“不是。”程纪原:“是你蠢。”
杨思:“???”做人还是要善良一点!!
程纪原说手指最好先不要碰水,因为这一句话,杨思晚上的澡洗得异常艰难。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看着洗衣盆里的内-衣裤,她又陷入了新一番的纠结中。贴身的衣物她都是跟大件分开手洗的,可现在手指头还开着个口子,被洗衣液泡沫这种东西浸泡一下,滋味应该是酸爽火辣吧?
明明是程纪原催她先去洗的,可这会儿他又在门口催她,“好了没有?我要进去洗澡了。”
“催催催,这么着急谁让你不先洗的。”杨思腹诽着,还是把洗衣盆先端到了地上角落里,“好了,可以了。”
杨思回房去了,再出来的时候,客厅没人,她往浴室门口瞟了眼,门敞着,程纪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