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的,可婚前,我二人并不相熟,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即使成婚一段时日,他初时对我也是冷冷淡淡的,生下孩子后,他才开始有转变,可见这男人啊,是要等的。”
曲锦萱吸了一口气,重新振作起来,小声向崔沁音表了谢,又问道:“我上回给嫂子调的膏子,嫂子快用完了罢?改日我多调几盒,给嫂子送来。”
说起这事,还是崔沁音刚嫁到曲家时,许是因为水土不服,脸上干得发痒,涂什么润肤的膏子都无济于事,若是搽了粉,便像干涸了的田地似的,不说话不做动作还好,若是说话做动作,那粉儿便簌簌往下落,弄得她好不尴尬。
因着这事,曲檀柔还明里暗里嘲过她几句,而崔沁音本就因样貌平庸而自卑,得了曲檀柔的讽,再瞧瞧自己隽朗的夫婿,更是郁结在心,连话都不敢多跟曲砚舟说两句。
便是那年某个时节,曲锦萱借着袖掩,偷偷给她塞了一罐面脂,并一张手写的、洗面的方子。
那会儿,她尚与曲锦萱不相熟,得了那面脂膏子后,还私下问过夫君这庶妹的为人,她记得自己夫君那时神色似有些紧张,反问了她事由,得知备细后,长吁了一口句,虽到底也没说庶妹为人如何,但用肯定的语气告诉她,可放心用。
于是,她便将信将疑地用了起来。
本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可令她没想到的是,约莫一旬的光景,自己那脸便好齐全了,不仅如此,还滑嫩更胜之前,恁地贴妆。
在连续用了一个月后,更有奇效,虽她五官不出众,但胜在面色红润悦泽、宛如初日芙蓉,倒也称得上一句秀丽了。
再有一桩,便是她自生完初胎后,竟开始大把脱发,后来,也是靠曲锦萱的一个乌发油方给调理好的。
自那时起,她才知府里这位默不作声的庶妹,竟还有这等奇巧的手艺。
打那之后,自然地,也便与曲锦萱慢慢亲近起来。
是以这会儿,在听了曲锦萱的话了,崔沁音越发笑呤呤:“萱姐儿有心了。”
姑嫂二人再叙了几句话,突听有个面生的仆役来唤,说是聪哥儿和婧姐儿吵闹起来了,崔沁音立时便站了起身,与曲锦萱别过,往自己居院赶去。
几乎是崔沁音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个府里的仆妇来,说是自己刚才经过远香堂,在附近掉了根簪子,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找了半日没找见,想烦桑晴帮着寻一寻。
征得了曲锦萱的同意后,桑晴便和那满嘴道谢的仆妇去了。
清风送着金雀花儿淡淡的香味掠进廊下,曲锦萱走到庭院中,去拔弄那些金雀花结出的小芙果。
美人纤腰微躬,水葱般的纤指拔着倒垂的蕊瓣,即使是侧脸,那打眼望去,也端的是人比花娇,美得让人心颤。
余光察觉到有人步近,曲锦萱还以为是桑晴,便含着抹浅笑,偏过头去——
待看清来人后,她倏地敛起笑,更是瞬间吓得心口揪起。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