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
随后,歪着头,笑盈盈的对君不意道:“不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到他是什么时候吗?”
君不意目光淡淡:“玉馨书院。”
“不对!”钟应摇了摇头,“是在尚合郡谭家,他便是暗中使冰剑偷袭那个,我当时还偷偷追了过去……”
这件事君不意记得,他隐约知道钟应神魂出窍追了上去,所以昏睡了一夜,却并不清楚钟应当时做了什么。
钟应得意洋洋:“我把他们全都揍了一顿,包括洛岭和他。”
手指头指了指陈冰河,钟应摸了摸鼻尖,咳了一声,声音渐渐转低:“不过我当年实力有限,让他们都跑了,不然哪里还有后面那些麻烦事啊?”
君不意摇头:“再有下一次,记得叫上我。”
说话声惊醒了陈冰河,他睁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恍惚了一下,便看到了鬼,目光冰冷狠戾:“原来是皇甫师侄啊,又是来审讯师叔我的?”
鬼神态漠然。
一声轻笑自牢房中响起,嘲讽:“看来真成了废人,连我们都没发现?”
陈冰河心尖微颤,艰难的挪动脖子,看到了一边的钟应两人。
钟应双手环胸,桃花眼弯了弯,笑盈盈道:“审讯你做什么?你知道的比顾无关多?有那个时间审讯,还不如直接搜魂方便。”
陈冰河瞳孔微缩:“是你!”
钟应饶有兴致的问:“被扒下一层皮的感觉怎么样?好不好受?”
陈冰河脸颊抽了抽,咬紧了后牙:“你一个魔族,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比你好就行。”
钟应欣赏了陈冰河片刻,问鬼:“我可以将他提走吗?我想带他去书院。”
鬼想也没想便回答:“可以。”
“不会有麻烦?”
鬼道:“我会解决的。”
“好。”
鬼拔出刺入陈冰河身体银针,带下一大块血肉,陈冰河咬紧牙关,直接痛昏过去。
离开牢房后,钟应的手指被握住,钟应回首,疑惑的望着君不意。
“应应。”君不意声音如清潭流溪,“我想以我的名义,邀请剑仙们到书院一聚。”
钟应意外:“为什么?你想跟他们联手?要联手的话,不如把那些有分量的全部喊过来。”
说到这里,钟应撇了撇嘴:“那群老顽固根本不会信我们的,说不定看见我还要对我喊打喊杀的。”
君不意垂下眼帘:“六十年前,他们来到书院,说你是邪魔,逼我们交出你……”
钟应歪了歪头,不懂君不意突然说这个的意思,便听他道:“他们当时说的话,我都记得。”
声音清而净,缓缓响起,却令钟应愣住,目光不由落在君不意身上。
正午的光线格外明媚,笼罩在君不意身上,勾略出流畅的侧脸线条,清透细腻的皮肤,根根浓长的眼睫。
君不意侧首,扣住钟应的手指,凤眸如丹青水墨:“可是,你从始至终都未做过危害九州之事,真正的邪魔,却是当年高高在上、正气凛然指责你的“剑仙”。”
君不意声音沉了沉:“既然如此,他们有何脸面在说半句话?”
钟应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好!把他们叫过来,把陈冰河扔他们脸上,让他们跟我们道歉!”
“嗯。”
苏有福闲得无聊,坐在走廊边椅上晒太阳。
长椅上放置着几盘糕点和灵果,她的膝盖上则摆着一摞五彩缤纷的丝带。
白嫩的手指穿梭于红色丝带间,将丝带织成一个的“福”字,在穿上珠子晶玉便成了一个精致的络子。
福字络子完成后,苏有福便开始织云形络子……
一连打了几个络子,才推至一边,小口小口的啃着灵果。
自从跟雪雪离开九幽宫,来到这座宫殿后,苏有福便再也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