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到哭……完全不受控制的沦陷在身体和神魂的欢愉中。
“我……”君不意不知道该如何辩解,倾身,在钟应耳畔低语,“你当时缠我缠的太紧了,我以为……是我没控制住自己。”
钟应气的咬了他脖子一口。
君不意不敢反抗,小心翼翼的哄:“我先抱你去沐浴,好不好?”
他试图将功补过:“我帮你洗?”
钟应:“……”
那地方让君不意洗?
“滚啊——”
钟应推开了君不意,自己踉跄下床,稳定身形后,气势汹汹的从君不意身侧走过,力求不让君不意看到他狼狈的姿态。
跳进温水中后,钟应搓着身体,将自己身上属于君不意的气息全部冲刷掉。
他其实并不讨厌君不意的气息,能放弃傅潇湘那位大美人,跟君不意在一起,钟应对君不意的气息,其实有些迷恋,但是这种情况下沾染的气息,肯定要弄掉,不然他还怎么见人?明晃晃告诉别人,他干了什么吗?
轻缓的脚步声传来,君不意在屏风后停下。
“你别过来!”
“我不过来。”君不意靠着屏风而坐,他们第一次如此,于他,于钟应都需要时间来适应。
钟应是被睡了,觉得不甘心又觉得没脸见人。
他是觉得……很高兴。
心头柔软酸甜,有点儿像小混蛋爱吃的冰糖葫芦。
“应应。”他道。
钟应撇嘴,拍打着水面,水流哗啦作响:“干嘛?”
“我刚刚把床收拾干净了。”
钟应想到刚刚床上那一片狼藉,语气不怎么好:“你不收拾,我们今晚还怎么睡?”
“我们的事,瞒不过长辈。”毕竟无论是重明皇还是剑主,一眼就能看出他们元阳已失,虽然以钟应和君不意的天资和修为,有没有元阳都影响不了什么。
“做都做了,还怕他们知道?”钟应破罐子破摔。
君不意悄悄弯了弯唇角,额发之下,凤眸修眉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你做我的太子妃,好不好?”
“我还是剑主之子,剑岛的人都喊我少主,喊我公子,凭什么做你太子妃?”除此之外,他可还是魔皇独子!
“我也做你的少主夫人。”
钟应愣了愣。
于他来说,被睡了万分不甘,于君不意来说,相互心悦便好,上下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们定亲吧。”君不意又道:“我会跟父皇母后提此事,并且说服他们,你也跟剑主提一提此事……”
“……”
“应应?”
钟应所有的怒火和不甘,全部消散,手指紧紧抓着手巾,默然不语。
他从浴池中踏出,穿上君不意为他准备的干净衣物,转出了屏风,看到了君不意。
一个垂眸,一个抬眸,四目相对。
钟应艰难开口:“还有几年才毕业,这些事以后再说。”这一句话出口后,便顺畅了许多,“你帮我擦头发,我就既往不咎。”
君不意莞尔:“好。”
头发擦干净后,钟应躺回了床上,他实在不舒服,决定养精蓄锐。
身侧床榻微压,君不意在钟应身侧睡下,规规矩矩,手脚完全不敢乱放。
钟应原本昏昏欲睡,一下子清醒了八成,昨天才在这张床榻上抵死缠绵,今晚又睡一张床,钟应浑身不自在,热流自胸口涌上脸颊,烧的厉害。
眼睛眯了片刻,钟应完全睡不着,偷偷侧过身子,注视着烛火下,君不意弧度精致的侧脸。
这张脸他怎么也看不腻,越看越欢喜。
天知道他刚刚重生时,恨不得掐死君不意。
君不意同样没睡,侧过身子,压着鸦羽似得墨发。
半晌,君不意抬起手,从钟应耳畔而过。
钟应警觉:“你干嘛?”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