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因此,他大大咧咧用黄字碑榜首的位置来赌,大半少年心里头都不舒服。
毕竟他们对着石碑使出了自己最强大的杀招,黄字碑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好像他们耍的是猴戏般。钟应却用他们根本不敢奢望的东西打赌,他们心里能好受才怪。
简直是看钟应各种不顺眼。
只不过因为钟应和君不意那“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们不想得罪这位前途无量的黄字碑第一,所以才憋了又憋,忍气吞声。
如今见君不意前头拒绝“一起泡澡”,后头拒绝“打赌”,便猜测君不意和钟应两人关系并不好,看钟应这幅模样,估计是钟应一个人死缠烂打。
目前尚且还沉不住气的稚嫩少年们,便忍不住用言语刺向钟应。
“初初化气,根基稳固了吗?”
在新生们中,钟应修为最低,一个少年开口便用这件事嘲讽。
“看他样子,便知道还没稳固。”
“既然如此,何不好好勤学苦练?省的好高骛远,想东想西。”
七嘴八舌说完修为后,少年又开始挑别的毛病:“听说你也是靠玉竹牌进来的,今年三块玉竹牌,慕师兄和君师兄都如此优秀,唯有你一个拉低了水平……”
“一直这么赖着君师兄,有意思吗?只会无端惹人烦罢了。”
“你想跟人一起泡澡,一起打赌,也要别人肯啊!”
钟应:“……”
不过几息,钟应便听了一耳朵闲话,简直有些无语。
钟应翻了个白眼,暗道:一群怂包。
这些少年们根本不敢太放肆,说了半天,一个比一个文雅,居然一句脏话都不敢说,委实虚的厉害。
钟应正要开口时,众少年疑惑的向两边分开,君不意在钟应三步远停下,维持着亲近却不过分亲昵的距离,缓缓道:“若是你成了榜首,我理当为你祝贺,便答应你一件事,作为你的贺礼,如何?”
“……我失败了怎么办?”钟应一愣,下意识询问。
“那你也别难过。”君不意目光落在钟应些许的黑眼圈上,想起了昨晚钟应“照顾”了自己一晚上,投桃报李,“若是你失败了,我也答应你一个条件,如果这样你会舒服些的话。”
又来了……钟应心想,重生之后,君不意怎么老是出乎他的预料?
他想豪气冲天赌一把,对方却深得“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精髓。不仅不像前世一般,以雷霆手段横扫而来,让钟应这位魔君吃足亏,反而“贤良淑德”到让钟应身心舒畅的同时,还莫名有些古怪的心虚。
而君不意说完这几句话后,少年们纷纷疑心自己听错了,或者以为君不意在挖苦对方。
然而这位重明国的太子神色虽然淡,甚至无丝毫笑意,却能让人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慎重和认真。
不由都不由闭上了嘴巴,神色讪讪。
刚刚急于勾搭君不意的少年,更是恨不得把话吞回去,只能默默退到了别人身后。
君不意无视了他们,只是同钟应说了几句话,便似乎将刚刚众人对钟应的指责反驳回去,无声无息的维护了自己这位宿友。
“我知道了。”钟应扭过头,摆了摆手,“不过我才不稀罕什么安慰,我失败了,同样答应你一件事。”
随后,钟应眼皮子一掀,眸光如出鞘利刃,落在众少年身上:“刚刚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来,我教教你们该怎么说话。”
钟应提高音量,不可一世:“我去你大爷的!”
众少年:“……”
众夫子:“……”
“记住了吗?以后不痛快的话,以这个为最低标准骂。我心情一高兴……”钟应撸起仙气飘飘的袖子,转了转手腕,漫不经心的开口,“说不定就把你们给揍了。”
“先把嘴巴打肿,省的说三道四。”钟应眸光微寒,“哦,对了,我从来不乱开这种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