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赶紧跟我取药去。”
“好,老赵啊,大恩不言谢啊!”
“咱们俩谁跟谁?再说了,你是为人们服务,难道就不许我为人民服务啦?
我们是人民的军队,人民的兵!
这次不要说是你亲自来求药,便是没有你,只要我们知道了这个消息,但凡我们手里有,只要人民有需要,我们就绝不含糊,誓要对人民负责帮助到底!
所以你谢什么谢?这都是我们的职责!”
“是是是……”知道老战友的为人品性,更是晓得这番话老战友说的真心实意,李胜利忙点头应声。
取了药,本来欲要一同返回县医院,来看看毛毛情况的找团长,因为身边的勤务兵临时汇报有急事需要他去处理,不得已,赵团长只得放弃同往。
不过临走前,这位善心正值的找团长,还走到粟米跟前,揉着她的小脑袋,掏出一把钱票硬是塞给粟米,人只说了句,让她拿着这些,买点营养品给她家毛毛补身体后,根本不等粟米推拒,便领着勤务兵急匆匆的离开。
李胜利见了老战友还是老样子,他摇头笑笑,拍拍粟米稚嫩的小肩膀安慰她。
“没事,小米啊,赵伯伯给你,你就拿着,回头多买点好吃的给毛毛,还有你自己补一补。”
“就是,小米啊,没事的,都说长者赐不可辞,赵伯伯给你,你就拿好了。”大不了事后自己跟老李,再找机会找补回去就是,廖洁想着。
唯独粟米,手里捧着一捧军用票跟钱,感受着刚才这位赵团长伯伯的心意,感受着面前李伯伯与廖婶婶的真心,她的整个胸腔都是暖暖的,酸酸的,胀胀的……
得了特效药,李胜利再次驱车,急匆匆的带着人跟药往医院赶。
等他们抵达医院,找到钱医生的时候,粟米才发现,先前清冷的年轻钱医生,正在跟一位看着就态度傲慢,长的却并不漂亮的女人说话,姿态摆的还很低。
要不是前来寻找钱志宁给弟弟用药,又恰巧背对着他的粟米走近,听到那位傲慢女嚣张的威胁钱医生说,如果不跟她结婚,她是绝对不会帮着他,去求她的爸爸拿肺炎的特效药后,粟米依然不会知道,原来人家钱医生为了自家的毛毛,牺牲如此大。
当时,粟米就炸毛了。
眼下弟弟的主治医师求肺炎特效药,不是为了自家毛毛,还能是为了谁?
不要说此刻自己已经求得了救命药,就是没有,她也无法让人家为了自己的事情而牺牲吧?
更可况还是一辈子的终生大事?更何况面前的女的,看着还不是个好的?
必然不能!
“钱叔叔,我弟弟的药,伯伯已经帮着找来了,您快来给我弟弟治病呀!”
关键时刻,粟米挺身而出……
结果自然的,钱志宁哪里还愿意跟傲慢女虚与委蛇?当然是走了先。
病房中,
“姐,姐……”
稚嫩沙哑的嗓音响起,一直趴伏在床边守着弟弟,不小心睡着的粟米,几乎是在毛毛嘴里低吟出声之时,她就立马清醒了过来。
“毛毛,毛毛你醒了?乖毛毛,告诉姐姐你哪里难受?”
满心欢喜的粟米,两手紧握住毛毛伸出的小爪子,激动欣喜的询问着。
从上午大家守着毛毛给他用过药;
到中午李伯伯因着要去还公车,带着廖婶婶家去,中午夫妻两人又带着饭菜回来,他们三人又一直守了毛毛一个下午;
再到天色渐暗,回家做了晚饭又再度送饭来的廖婶婶归来;
她家的毛毛,一直都是昏睡着没有醒来。
要不是再三跟钱医生确认,他们家毛毛没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粟米都要急坏了。
看着天色越来越晚,想着人家李伯伯还有廖婶婶明天都还要上班,粟米态度强硬的拒绝了他们的坚持,非撵了这对夫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