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怠慢,好好安置。”
黄虎一愣:“御,御林军,那不是守着皇帝的吗?”
“皇上仁爱,担心我路上出事,让他们送我回来。”
黄虎咽了咽口水,虽然没有接触过京城的那些事,但是也能猜到一二分。
自家姑爷,好像比想象中更加位高权重啊。
随着季修和苏家的人进了里面,御林军也在黄虎的引导下进苏家休息,热闹没了,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们也尽皆散去。
只有季修回家的排场和风光,口口相传,在整个上廊县流传。
传到张家,传到秦淮河上,有人后悔不已,有人心情复杂。
最后传到某个偏僻小巷里,听到消息的少年露出畏惧和野心交杂的表情,看了看手上的婚书,一咬牙就要推门出去,去苏家问清楚他们到底算不算数。
此刻的苏家正陷在团聚的快乐里,丝毫不知道这些事。
季修风尘仆仆赶路回来,先去偏厅的灵堂给苏老爷上了一炷香,转过身去看望了病倒的苏夫人,之后才有空沐浴更衣,静下心来和苏湘玉、苏灵儿说话。
三人在松涛院里说话,季修先说了一下自己的近况,又交代了自己这番回来,至少要待三年的事,接着话锋一转,指了指偏厅的方向。
“都一个月了,怎么还没下葬?”
说到这里,苏湘玉面色无奈,露出些疲倦脸色,低声道:“娘不肯,请了灵隐寺的大师做法事,大师说,要停足七七四十九天的灵才能下葬。如今已经停了四十六天,你回来的正好,再有三天就是日子了。”
季修了然,点头道:“这样也好,我紧赶慢赶,生怕回来得迟了一点,外人对苏家有闲话。”
季修自认这几年混得不错,如此一来,就算苏家没有沾他光的打算,外人一听他的名字,也会主动给苏家送些利益,图的就是在他面前挂个名字。
好处多,反噬起来也不好受。
这些年来,他对苏家的照拂表现得明明白白。即便如此,还有傻子觉得他面上不说,心里一定想要脱离赘婿这个身份,一门心思想帮他解决烦恼。
若是苏老爷过世,他没有回来,这些曾经讨好过苏家的人,少不得要反噬。
苏湘玉听懂了季修的意思,笑了笑:“你能回来就好,不用在意外面的声音。”
要是只能依靠季修而生存,那就白费了她二十年的学习和努力了。
苏家,即便没有季修在,也能蒸蒸日上。
季修看她一眼:“那不一样,你有能力是你的事,我想保护你们的心情不会变。”
苏湘玉一愣,心里温暖安宁。
从苏老爷过世,苏夫人病倒,她等了一个多月,就是为了等这样一句话。
……
一家三口说着话,气氛渐渐融洽,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忽然,黄虎跑进来,看了一眼季修,凑到苏湘玉耳朵边说了一句话。
苏湘玉倏忽变色。
季修目光扫过去,察觉到了古怪,因为他耳聪目明,听到了黄虎的声音,黄虎说的是:那个人来了。
可是,那个人是谁呢?竟能让一向处变不惊的苏湘玉都露出了如此失态的表情?
苏湘玉注意到季修的打量,心里漏跳了一下,表情流露出一丝挣扎,最后推了推苏灵儿的手臂,让她去书房看书,她有话要和季修说。
苏灵儿先是愣住,很快意识到什么,脸色微变,不再多说什么,站起来跑进了书房。
季修顺着看过去,等苏灵儿不见了,望向苏湘玉:“怎么了?”
这对母女都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却不和他说。
苏湘玉脸色变幻,干巴巴开口:“有件事我在信里没有和你说。”
“什么事?”季修挑眉,紧盯着她的眼睛。
苏湘玉眼神躲闪,不太想将话说出口,但是这件事瞒也瞒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