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的身份,你俩同辈。”
岑律正欲说话,手里收到个来自季祈西的微信红包,他纳罕地看向季祈西,“你在国外散财不够,回国也散?但100块也太抠了吧?不符合你散财童子的地位啊。”
季祈西极轻地笑了下,“你不是想长个么?给你点钱买六个核桃。”
岑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貌似相信了,喃喃问:“我都二十五了,六个核桃真能长个?”
不等季祈西回答,其他人已经笑得前仰后合肚子都疼,“律哥,小季爷让你喝核桃补脑呢!咱身高不行,脑子不能也不行啊哈哈哈哈哈。”
“艹?!你驴我???”岑律叫嚷得厉害,倒也没生气,而且也不敢太骂,正郁闷呢,他猛地想到一件事,贱兮兮地冲季祈西笑,“咱俩上次的打赌你记得吧?你输了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季祈西被岑律笑恶心了,换去对面坐,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记得,让你发了十天朋友圈征集意见,整整半年也没怀出来的事儿。”
平时他们几个朋友经常打赌,赌马赌球都有,季祈西第一次输,岑律顿时觉得他被天大的馅饼砸中了。
岑律拍手,将手机再次举到季祈西跟前,“桑酒!我看弹幕都说她快被经纪公司放弃了,小姑娘惨啊,绯闻黑料一箩筐,真假我不在意,谁让她吃饭香呢!你给她当三个月经纪人就行。”
在岑律看的一个小时直播里,阿酒前前后后作了三次,完美诠释了什么叫骄纵的豌豆公主,他必须承认,桑酒吃饭再香,那个作精脾气他也受不住。
他个情场浪子都受不住,何况苦行僧似的季祈西?一旦季祈西受不住,他不就又能提要求了?两个人认识十几年了,他第一次赢,必须争面。
其实岑律本来想让季祈西去追桑酒,但真说出来,季祈西肯定不答应,而且他琢磨完也觉得太low,对不住小姑娘。
“换一个。”季祈西皱眉,他不耐烦和女孩子相处,“而且你俩什么关系啊?你借着由头帮她?”
“桑酒……”一个朋友想了想,恍然大悟,“桑酒不就是桑家的千金吗,上高中时,在梁余元他哥梁余行后面当跟屁虫,十八岁成年礼时候,我亲眼看见桑酒的亲爸亲弟全围着家里的继女,当时我差点心理阴影,生怕再不学无术下去,我家老头子哪天也领回来个继子当亲儿子宠。”
一圈人听完都摇头唏嘘,虽然他们这些人的家庭不能都说幸福美满,但也没让私生子私生女骑头上。
季祈西对别人的家务事不感兴趣,也没想着因为这个改变态度。
“我和她不认识也没关系,反正不换,我就这一个要求,你不答应赶紧认输啊。”岑律很是嘚瑟。
季祈西撇了他一眼,重新垂眸看向手机,录制综艺的六个人刚吃完饭,节目组在说下午的任务,他们刚才讨论的人,恰恰和季霖川一组。
上午刚和他碰见,下午又和季霖川一组,看来桑酒和他们季家天生有缘。
季祈西伸手推开手机,懒洋洋应下,“行。”三个月而已,简单,再说,小姑娘好歹帮了他,他还没报答呢。
刚出声的朋友,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季祈西,“我听说桑酒的性子有亿点点骄纵,小季爷,你不怕被拒绝啊?”出师不利岂不很丢人?
想到上午见面时,阿酒看呆的小模样,季祈西屈着手指碰了碰自己的脸,自信一笑,“不可能,我反而怕三个月一到,小姑娘生拉硬拽不让我这个绝世好经纪人走。”
其他人对视一眼,皆表示牙酸,季祈西确实有资本不假,可每次瞧见他自信爆棚,全天下谁也比不上他的欠欠儿的做派,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手痒。
——
一众人讨论的同时,在录制《亲爱的假期》的农家小院里,阿酒六个人正在抽签,节目组将他们分作三组,一组一个任务。
阿酒、季霖川一组钓鱼,宋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