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并不认识。
胡厂长没有明说这是谁,吕副厂长也没多事地问。
“走不走,老胡,一起?”
吕副厂长招呼了一声,胡厂长便应下。
两个厂子在一个方向,正好一起过去。
二人推着自行车走着,吕儒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吕厂长,大白天的,叹什么气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胡厂长顺嘴问。
“说起来也是愁人,还有一周时间,德国的客商就要到了,可我们这边还没找到合适的翻译人员,厂长为此都快愁白头发了!”
胡厂长听了这话,忍不住腹诽。
什么叫做厂长为了这事儿,都要愁白头发了。
就绮丽丝绸厂那厂长,头发早就白了好不好?
不过,胡厂长也知道,这时候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想的是,送上门的翻译不是被你们给拒绝了?
满京城,再找个更合适的,怕也是不容易。
“这都一周了,我还以为,你们马厂长已经找到合适的翻译了。”
胡厂长略带着点儿幸灾乐祸的说道。
吕厂长一愣,问道:“什么过去一周了?”
胡厂长忙就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吕厂长也不是傻子啊,哪里看不出来,胡厂长肯定知道点儿什么。
“老胡,你这就不像话了,你说,我们两这都多少年的关系了,你还对我藏着掖着的,有什么意思?”
吕厂长的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胡厂长还能说什么?他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
听到马厂长见到了迟格迟老,还将人给得罪了的时候,吕厂长真是气得肝儿要疼了。
马厂长在厂子里摆老资格,仗着自己是第一副厂长,厂长年纪大了,再有两三年退休,可没少摆官架子。
不要说对其他人,就是对他这个第二副厂长也没个好脸色。
可没想到,他竟然糊涂到在外面也摆官架子。
迟格迟老那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摆官架子给迟老,简直就是个笑话啊!
“这样的机会怎么能错过,真是……”
吕厂长也是聪明人,并没有说多余的话。
虽然胡厂长没有明说,可他却听明白了,见到迟格的时候,胡厂长也在。
说不定,能见到迟老,就是胡厂长的关系。
所以,与其抱怨,还不如想办法求助。
“老胡啊,你有没有法子帮忙联系一下迟老!”
胡厂长无奈地摇摇头,他倒是想和迟老搞好关系。
可惜,迟老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迟老,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高攀不上的存在啊!
看到胡厂长摇头,吕厂长失望了。
“老胡啊,你能不能给兄弟提个醒,什么地方能找到迟老?”
“就刚才我看的那几个人里,有个穿着红衣裳的小姑娘,那是迟老的徒弟,据说,迟老说,这是她的关门弟子!”
吕厂长也听说过,迟老好像收了一个关门弟子,但是,这个关门弟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谁也没见过啊。
可老胡说什么?刚才远远看到的那个小姑娘,就是迟老的关门弟子?
“老胡,真的?”吕厂长难以置信地问。
迟老的关门弟子,不是说是西北收的?西北收的,能去大院里?
胡厂长轻描淡写地说:“我们多少年的感情了,我会为这点事儿骗你?”
吕厂长就算不相信,这时候也要相信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忙就调转车头,朝着大院门口奔去。
可等他返回去的时候,大院门口空落落的,只有两个士兵在站岗。
“又错过了……”吕厂长恼火地拍了一把自行车头。
车铃被他无意中拍响,惊动了门口的两个士兵。
士兵警告地看了一眼,吕厂长